羽毛让整个卡地亚的时间停止,这种停止不分敌我,而且是针对生命体的停止,那些机械造物并没有因此的停滞。
“没有了主体灵魂的感受,这些机械会做什么?真的让我感到非常好奇。”
奸奇的手指轻挑着焚天神兵,然而这摸一下不要紧,焚天神兵仿佛寻找到了老t的身影。
++检测到极度危险等级,能量负荷运载++
焚天神兵开始分解成各种小方块,周围的小行星瞬间湮灭成能量会聚在炮口上,老t略微惊讶一声,最后猛的抽回手,光线在其手指上留下了一个被利刀划过的伤口。
“不可能!”
奸奇受伤了,这句话如同波浪般传遍了整个水晶迷宫,这些恶魔们或嘲弄或猜疑,这种行为让奸奇恼怒,虽然这只是让自己受到了1%的伤害。
奸奇惊了,他想要抓住这些神奇的玩具仔细研究,但帝皇缓出了手,阻止了他这一行为,然而出这一击后,这台焚天神兵瞬间停止运转。
同时林浩等人已恢复了行动,只不过面对一台焚天神兵的损毁,可有所有位置的偏离众人十分疑惑。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黑石要塞已经开始向卡迪亚撞去,阿巴顿开启了他的计划,大量的变种人和混沌勇士乘坐空投仓和运输艇降落在卡迪亚的地表上,地表上的援军非常少,只有一只修女部队和星界军。
防空火力不断的朝天空射击,敌人数量太多,这点防空火力根本搞不过来,伴随着空投仓而来的还有数量庞大的地狱飞龙,一些恐怖的恶魔引擎为叛徒们提供掩护,而星界军的空中力量十分薄弱,只不过在红蜘蛛的带领下还是能够抵挡住一波攻击。
“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围猎巨狰狞的时候,让我们看看他们的机动性如何?拉高拉高。”
霸天虎的空军不断的与地狱飞龙缠斗,这让地面的部队有了喘息之机,但天空上依旧有许多的恐惧爪降落到地面,而且降落的地点十分精准,每一处都是防守的要害处。
怀言者和阿尔法混沌阿斯塔特从中涌出,他们的目标就是卡迪亚军团的指挥链,链锯、爆弹、重炮这几种声音不断的呼啸,亵渎的邪神标识出现在这硝烟的战场上。
“让我们烧了异端的祭坛。”
修女们想要破坏祭坛,但战场的死亡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这些力量不断的削弱现实空间与亚空间之间的壁垒,卡迪亚亚到处都是亚空间裂隙最终在这些裂隙下大量的恶魔涌出。
混沌四神摩下的大魔们开始杀戮他们一开始就瞅准了各自的目标,吉纳维芙修女长艰难的抵挡混沌的恶魔的进攻,她已经在领着自己的姐妹抵挡了数次恶魔的进攻,在今天五台颅骨之主势必要拿下这个教会,颅骨之主上面搭载了充斥着亚空间能量的大炮一击就将几十名姐妹华为灰烬,剩下的虽然能存活,但都丧失了战斗能力。
一名放血鬼缠住了修女长,但修女长的长剑挥出阵阵火焰,将放血鬼燃烧殆尽,一台颅骨之主朝修女长挥砍,而修女长凭借着信仰之力做出了常人不敢做的举动,她挡住了那台颅骨之主的进攻,并成功指挥部队攻击恶魔引擎的核反应堆,让其爆炸,虽然暂时拖延出了叛徒的进攻,但修女长也负伤残重。
之后的日子里炮火更加凶猛,战斗更为激烈,太空野狼跟残余的钢铁勇士交战,他们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吞噬者的加入又让他们处境变得艰难,暗黑天使第4连的一支部队也赶往了卡迪亚支援,但这只部队的战舰被行星杀手的光矛擦伤,不得已只能降落在卡迪亚,而且还要跟他们不喜欢的格里芬人一块联手。
两个战团以前有过恩怨,但打归打闹归闹面对混沌,别开玩笑,现在他们依旧是兄弟。
暗黑天使:“还有表情最近生了一件大事,知道吗?”
太空野狼:“够了,我听见你说了13oo回了。”
暗黑天使:“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爹回来了?让我猜猜是谁爹没回来,哦是你!”
太空野狼:“你tm的谁问你了!”
暗黑天使:“什么你还想让我再说一遍!哦,帝皇在上!药剂师快过来看一下,看看你嫉妒的都要失常了。”
太空野狼和众星界军:………。
“咱们别理他,去找阿尔里奇元帅,他是黑圣堂的,别认错了,让他的部队别再冲上去了,伤亡太大了。”
“多恩之子永不后退!”
阿尔里奇元帅率领部队动冲锋,然而他们面对的是叛变军团的泰坦,周围的炮火不断支援他们,阿尔里奇元帅正准备带着精锐部队用喷气背包冲入进一台狗泰内部,这是打击泰坦的常用方法。
然而今天他们这种做法被紧急叫停,王练兵转交给他们新的任务,那是林浩亲自布的。
阿巴顿降落在地面,落到到地面的他迅隐蔽,此刻的他十分浑身狼狈,跟在他身后的万年老兵护卫只剩下了三人。
林浩拎着一颗终结者的头颅,随手将其扔到阿巴顿的面前,在林浩身旁活圣人赛勒斯汀闪耀着忠诚的光辉,她的光芒照射在凡人身上能引起共鸣,能让其士气大增悍不畏死。
“阿巴顿,乖!你最好乖乖听话,你们那群叔叔还不至于把你怎么样?至少你能通过你可爱的外表来蒙骗他们。”
阿巴顿愤怒的握紧自己的秀拳,林浩的话让她咬牙切齿,自己这副鬼样子完全拜他所赐。
“她现在这个样子可真可爱,我都有点不想杀死她了,话说逮着她能让我抱一下。”
“随你的便赛勒斯汀,说不定你还能把她调教成一个非常优秀的修女,我就曾经把一个恐虐大魔调教成一个医疗修女,在星界军里的人气可火了。”
“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她俩组成一个修女唱诗班,在各大星系里面巡回演出。”
“这个好!”
而阿巴顿听这话只感觉自己无论是身体和人格都遭受到了极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