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关上门,魏定邦指了指板凳,示意祝艳母女坐。
“今天你们一直在场?”魏定邦问。
祝艳和王秋平齐齐点了一下头。
“详细说说。”魏定邦起身,从6大山柜子里找出一包糖果,撕开后抓了两小把糖出来,放在祝艳母女旁边的小桌子上。
“是酥心糖。”祝艳大着胆子拿了两颗捏在手里,开始把她看见的事全说了出来。
听到祝艳说6满月腿上的陈年旧疤是李芬打的时,魏定邦眯了眯眼,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睡第一回的时候他就现了这些伤疤,那时候6满月神智不清醒,后来等他清醒后他问过,6满月骗他是小时候贪玩弄倒了开水瓶,开水洒了烫到了便留下了疤。
今天,她竟然被李芬逼到要脱裤子让人看腿来反击。
好,可真是好得很!
还有人红口白牙的要把她打成坏份子,弄到乡下去给杨诚意玩弄。
兔子一样的人被逼得苦苦反抗。
如果她当时没撑住,等他挖了药回来,人只怕早就被弄走了。
魏定邦浑身散着冷意,祝艳和王秋平如坐针毡。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冲祝艳母女道:“刚刚林干事和我丈母娘不小心从窗户口掉下去了,我得去把人弄上楼,你们再坐会儿,我去去就回。”
王秋平眼皮子抖了一下。
不小心掉下去……
明明是被这魏定邦吓得跳下去的好吧……
“我们也要回家了,下回再来玩。”王秋平带着祝艳提着铁锤跟着魏定邦一起出了门。
没人看见躺在床上的6大山瞬间泪流满面。
原来……李芬心这么狠毒,居然一直虐待6满月。
十几年了,他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可为什么啊……
他想不通。
6大山用力捶了一下床沿,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
林干事跳下来的时候,头磕在了花台上,晕乎乎的半天爬不起来。
魏定邦下去的时候,旁边已经围了几个人,似乎想要帮她一把。
看到魏定邦,那些人又讪讪地退开了一些。
他走上前去,一把掀开林干事,将她像扔死鸡仔似的往花台那边一扔。
林干事那张白生生的脸就直接擦破了皮。
她惊叫着捂住自己的脸冲魏定邦喊:“你故意的!”
魏定邦冷眼睨着她,“就你干的那些事,揭你一身皮都不为过。”
林干事这才想起来魏定邦是一个混人,她这样弱质女流根本无法抗衡,聪明人不吃眼前亏,她立马闭上了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逃了。
魏定邦蹲下身子,冲着李芬挑了挑眉。
李芬吓得魂飞魄散,不住冲着旁边的人求救:“谁,谁来帮帮我啊,魏定邦,魏定邦他要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