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讨好夫君,在嫉妒雪娘,在操持侯府各种事务。
太累了,从身到心。
而眼下,她在父母这边,却是什么都不用她做的。
父母和哥哥,只让她呆,喝茶,看话本子,什么都不让她做。
无事可做,她成日里只能陪着小婉仪玩。
小婉仪天生讨人喜欢,父亲母亲,两位兄长,常来逗这小丫头,眼下婉仪骑的前后摇晃的木马,便是大哥送来的。
“小婉仪。”
院子门口响起了二哥傅净砚的声音。
“二哥哥!”婉仪欢快地从木马上跳下来,朝着傅净砚跑去。
婉仪虽然年幼,但是一直称呼她为二嫂,后来称呼改为姐姐,她便让婉仪同她一样称呼将军府诸人了。
傅净砚一把将小婉仪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两圈,才将晕乎乎的小姑娘放到地上。
“二哥,仔细别摔着她。”
虽然祖母让她带婉仪来西北,但婉仪怎么说,还是广平侯宋家的七小姐。
到时候还是要平安送回去的。
傅净砚逗够了小婉仪,将她放下,“婉仪,去和你冬竹姐姐一起练射箭去吧,二哥有话和你三姐姐说。”
婉仪乖乖和春桃一起,去找冬竹去了。
“二哥找我来有什么事。”
傅禾菀抬手给傅净砚倒茶。
“听说凌隽驰稳定好朝堂局势之后,圣上就给他赐婚了。”
傅禾菀手一颤,茶倒了一桌。
她不动声色将茶壶放下,拿起帕子擦了擦石桌,“是好事。”
“你当真觉得是好事?”
傅净砚重重叹了一口气。
傅禾菀看他,“二哥为何有此一问?”
傅净砚压低了声音,“凌隽驰离开的前一夜,我亲眼看着他从你院子里出来的,那时候都寅时一刻了,你说深更半夜,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哥哥我一直没敢问,他是不是欺辱你了?”
傅禾菀:“……”
“没有。”
“怎会没有,第二天你嘴都肿了。”
傅禾菀:“……”
她拿起桌上的糕点,塞到了二哥嘴里,“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那你是心甘情愿的?雀奴,你糊涂啊!”
傅禾菀是真的恼了,“我的意思是,我和凌隽驰什么都没生,你能不能小点声!”
傅净砚被训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是你该小声点才是。”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要同你说,梁将军来了。”
“梁纾?”
“那小子算什么将军呐,是他父亲,当然,梁纾也过来了,梁家来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