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
卫三得了这个答案,也不敢再问,走过去用力拎着屏风拖了出去。
“卫五,把这个屏风劈了烧了,好好烧,灰烬都要处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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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院。
宋淮这是出了玉姨娘那档子事之后,三日来头一次踏足解语院。
雪娘是日日盼着,终于将宋淮盼来了。
她知道,宋淮定然会来找她的。
“夫君。”
宋淮冷冷地站在她床边。
那日不想她被打死是真的,可被她的心狠手辣震到,也是真的。
“夫君,府里的人都说是我害了玉儿腹中的骨肉,我知道夫君也是这般想的,可夫君,你可知那翠茗是何人?”
雪娘哭的好不可怜,“那翠茗便是那日吊死在清辉院院子门口那丫头的亲姐姐,她此番入府,就是为了给她妹妹报仇,向玉儿寻仇,向妾寻仇。”
宋淮眉心皱起,“你可是想说,你与此事毫无关系?”
“妾不敢欺瞒夫君,是那个翠茗,她同妾说,说玉儿腹中怀的是死胎,说府里头大夫都知道此事,妾才上了当,还说玉儿会用这个死胎来嫁祸妾身。”
“所以你就污蔑了傅禾菀?”
“不,这不是妾身做的,是香儿那个丫头,香儿从前就同妾说过,要以此来算计姐姐,可是妾不同意,妾哪怕被玉儿污蔑千次万次,也不愿意去害姐姐。”
“可妾没想到,香儿竟自作主张,想要让妾取代姐姐,好让她月银更多一些,所以才瞒着妾,和翠茗勾搭到了一处,也中了那个翠茗的算计。”
雪娘说完,趴在软枕上哭了起来。
“都怪妾,往日太过纵容香儿,才让她做出如此错事,往日夫君也是知道的,香儿和玉儿不对付。”
“夫君你最是明察秋毫,妾怎敢在你眼皮子底下算计姐姐,我们在一起三四个年头了,夫君是最了解妾的。”雪娘慢慢挪动到了宋淮手边,用脸轻轻蹭着宋淮。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香炉,闻到了里面的燃香,心头微微泛起一丝渴求。
宋淮听了她这番话,脸色好看了许多,鼻尖的香味有些熟悉,他竟也一时想不到在何处闻过。
只是雪娘此番模样,让他心软了几分。
“夫君,妾真的想你,妾若是离了你,妾会死的,妾在这个世上,最倚仗的人便是夫君,求夫君别不要妾!”
她慢慢攀上了宋淮的腰,紧紧搂着,衣衫跟着滑落,露出了里头的春色。
宋淮亦是素了许久。
这些时日,他但凡去清辉院,宋婉仪都在,日日夜夜黏着傅禾菀。
傅禾菀也不肯将她送走,到了夜里,更是直接躺在主屋的床上睡的唤都唤不醒。
再加上傅禾菀又对他冷淡异常,大抵是因为那日误会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质问她,伤了她的心。
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心中也有了些旖旎的心思。
“莫要胡闹,你的伤还没好。”
“夫君,那伤处,夫君不也喜欢的紧,伤的地方,又不耽搁什么。”雪娘咬住了宋淮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