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气哼哼的走了。
来得快,去的也快。
里正媳妇儿见他气冲冲回来了。
那脸拉得老长,跟谁欠了他几十两银子似的。
“哟!孩他爹,这谁惹你了,气成这样!”
“哼!还能有谁,占家那闺女呗!”
“现在村里人都不听我的话了,都要跟着她进山打猎呢!”
“哼!到时候出了事才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里正一屁股砸在石头上,一双深邃的眼珠子盯着锅里的野菜糊糊,心里满是算计。
“就是呢!要我说,占家那妮子也忒招摇了些!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
“就是呢!要我说,占家那妮子也忒招摇了些!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
“这才几岁,跟着一帮大老爷们进山打猎,名声要不要啦!”
“以后谁家要是娶了这妮子,指不定闹出多少事来呢!”
里正媳妇打心眼里瞧不上占清月。
以往不显山不露水的呆在队伍里。
自家男人再怎么说,也是里正,说话没人敢不听的。
自从这妮子死了一回,村里人都恨不得以她马是瞻了。
整日里尽出些风头,看来得给她吃点苦头才行。
里正媳妇算计着。
打猎的众人吃过午饭后,就跟着占清月进了山。
起初,大家还算听占清月的话,都在外围打些鸟,掏些鸟蛋之类的。
“月姑娘,咱们就在外围转,收获太少了,这么多张嘴呢,哪里够分啊!”
青年汉子凑到占清月的面前。
占清月叹了口气。
确实!
他们来的人多,就外围能几窝鸟,还不够塞牙缝的。
好不容易遇到个兔子、野鸡的,就算占清月让着他们,也不见得能有多大收获。
“那好!我们再进去些,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指挥。”
“叔,这药粉你下去,大家都留一些,这是防蚊虫的,这是毒野兽的,可千万别弄错了。”
占清月着药粉,青年汉子感激不已,一一照做。
有了药粉加持,众人的信心和把握更大了。
“大哥!快来,我看见一只鹿!”
一个汉子吆喝了一声,就朝着树林深处跑去。
几个和他走得近的村民一溜烟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