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双犀利的眼睛也朝着郑统领看了过去。
“现在咱们暂时没有找到能够揭穿他真面目的证据,但总归小心一些,是不会有错的。”
韩毅云刚刚嘱咐完这话,可想郑统领就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刚一靠近他一双眼睛就担忧的朝着马车里看去。
见占清月相安无事的坐在厚厚的棉被上,这才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郡主让你受惊了,现在没事了,那些土匪都已经死的死逃的逃,真是没想到咱们这路上就不安全呢。”
占清月面色淡然的点了点头,心里腹诽着:但愿这只是碰巧罢了。
“是啊,这次要多谢郑统领,要不是你拼命挡在前面的话,我和夫君对付这些土匪,还有些棘手呢。”
郑统领听着她开口闭口都是韩毅云,眉头轻轻挑了挑,撇了撇嘴。
“等将士们打扫完了战场,咱们就出,这都累坏了,可得到前面一个落脚地,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呢。”
占清月和韩毅云对是一眼心里都觉得,郑统领这表现出来的反应实在是太正常了,叫人根本分不清真假。
“郑统领,我瞧着你这肩膀上也在流血,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吧。”
她说话间从马车的抽屉里掏出一小瓶金疮药递了过去。
郑统领极其正式的看着那瓶子金疮药。
“早就听说郡主的医术了得,既然是郡主亲自调配出来的药方又体能差了,那我就多谢郡主美意了。”
说完,他也不再耽误亲自去寻了随行医馆,把自己身上的伤处理完之后,就把这痔疮药给贡献了出来,让那些伤重的将士先用上。
他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是一个心中怀有将士们,忠心耿耿,有勇有谋的一个武将统领。
占清月歪着脑袋,愁眉苦脸地望着军医官那边的动静,嘴巴里面脖子觉得嘀咕道:“夫君难道说我想错了吗?这要是真冤枉了他还有些不好办呢。”
韩毅云撇了撇嘴,摇了摇头。
“先观察观察再说,指不定是苦肉计呢,先前我可未曾听说这段路上有什么劫匪,这次这一些劫匪出现的太过巧合了,咱们不得不提防着点才好。”
占清月听着他的安慰,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理都懂,既然心中有了打算,那就没必要再纠结这些事情了。
左右前往边关的路还长,小心着点郑统领总归是不会有错的。
整个队伍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到了边关。
这还没有进城,就在路上看到了一些形容枯槁,背着大包小包,远离家乡的难民。
占清月看着这一帮人如此这般的样子,又不自觉的想到了先前他们逃荒时候得苦难。
那些可怜巴巴的难民看见有马车经过,身旁还围了那么多的将士,即便是想上前乞讨也不敢了。
占清月撩开了马车帘子,聚精会神的望着外面的动静,只觉得痛心不已。
正想着一个年迈的老汉突然晕倒在地。
旁边的一个青年汉子,连忙蹲下身来,歇斯底里的哭嚎了起来。
“爹啊爹,您快醒醒,再坚持坚持,走到了前面的镇子里就好了,这可不太平淡呐。”
占清月听着那凄惨的哭声,再看看地上躺着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老汉。
旁边那些过路的人就跟看见了瘟神一般避之不及。……
旁边那些过路的人就跟看见了瘟神一般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