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算是汉人中已经很有地位的了,连普通汉人都能锦衣玉食,何况他们,可以说早已富贵的很。
但因为不知满足,贪欲太大,想做真正的奴隶主,即没有任何的管束的奴隶主,而走上了和中央朝廷相抗的路,其结果必然是失去一切。
“一定要严加审讯!”
“帝军、锦衣卫、东西厂、内厂、都察院、礼部各大官报,这些中央朝廷的人被害的事,必须算个总账!”
“幕后真正在企图颠覆大一统模式的奸邪之辈也得挖出来,不过这幕后的人来头有多么大,靠山有多么强,都不能成为就此收手的理由!”
朱由校对于东厂和锦衣卫的负责人下达着这样的谕示。
而因此,东厂、锦衣卫、都察院在奉旨联合审讯房正悦、范光文这些人,审讯的特别严厉,也用上了各自手段。
啪!
随着一声鞭响出现,房正悦惨叫了起来“啊!”
他不得不承认,朝廷的鹰犬审讯起人来,是真的狠,虽说现在还只是这些人口中的“开胃菜”,但他已经快要受不了。
“真是你灭了翁大年和顾时春的口?”
坐在他对面的锦衣卫左都督乔可用还在这时候问起他来。
房正悦有气无力地回道“是的!难道还能有别人吗,不灭他们的口,怎么压下此事!”
“胡说,就凭你一个藩军总兵,能灭他们俩的口?”
乔可用说到这里,就突然把桌子一拍,站起身吼道“到底是谁还参与到这里面!”
房正悦眼睛故意躲闪了一下,然后道“没有谁参与,是我设的计,假意道歉赔偿,引了他们上钩。”
“你糊弄鬼呢!你认为我们信吗。”
左都御史夏允彝冷声问了一句。
一边的东厂提督韩赞周则直接吩咐道“上烙铁。”
一时,一东厂官校就用火钳子夹起了一块亮红的烙铁,且朝房正悦走了过来。
房正悦瞪大了眼,呼吸也急促起来,心道“娘勒,自己还到底要不要再坚持坚持,可这样是否有负二皇子和七皇子的恩德?”
呲呲!
烙铁直接在房正悦的大肚子处挤压起来,且烧灼开后就冒起一股股油被火烧后产生的烟。
房正悦自己也疼得大喊起来,太阳穴一带,青筋直冒。
“痛!”
“痛啊!”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房正悦说后就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
乔可用吩咐了一句。
“啊!”
“你们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为何一定要逼我范某攀咬别人!”
范光文这里也正在受着夹棍酷刑,双手的手指已被夹的直接骨断,且疼得他大汗淋漓起来,而他倒是一直强行忍着。
但这时候,审问他的李若琏见此直接吩咐道“把乌香给他拿出来!”
已经用过乌香的范光文看见这个瞬间两眼放光起来,道“好,我说!”
“我说!我们都是五皇子的人!是五皇子让我去的高唐王国,做了高唐王国的总兵!我如果不是五皇子的人,也的确无法有灭翁大年和顾时春的口的机会。“
房正悦这里在被泼醒后招供了起来。
与此同时,范光文也回道“我是五皇子的人,我们都是五皇子的人,除掉李定国,也是五皇子的意思!”
这些被审讯的重犯似乎都约好了一般。
连朱由机也招供道“我们都是五皇子的人!我们几个藩国都和五皇子有密约,无条件支持他夺位,而他将来夺位成功后,自然让我们独立自治!”
乔可用和韩赞周听后都有些觉得意外,并立即去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