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厥忠定看了一眼徐载靖,又沉声很有气势的说了一句白高话。
王演赶忙翻译:“谁赞成,谁反对?”
徐载靖脑中一幅画面闪过。
“。”
徐载靖心中又有一个记忆里老太太的声音颤颤微微的喊着:他说的怎么像是我的词儿呢?
想着这些,徐载靖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拽厥忠定眼角看到徐载靖的表情和动作,转头看了过来。
看着拽厥忠定疑惑求教的眼神,徐载靖道:“不错,很有气势!”
拽厥忠定赶忙点头:“多谢五郎夸奖。”
随后,
山路旁几声白高国话的喊杀和闷哼声后。
拽厥忠定瞳孔震动的看着飞出两丈远人,又看了看四周白高国士卒兔死狐悲的眼神。
感觉着附近白高士卒的异动,徐载靖道:“他们俩没死。”
拽厥忠定松了一口气,赶忙用白高话大喊了几句。
周围的异动平复了下来。
这么一番下来,
太阳已是西斜,即将落山。
沿着山路列队的白高国士卒开始用着随身带的饮水干粮。
变暗的山中,
拽厥忠定站在徐载靖身边,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把野草,听着他的话语,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何灌、王演等人的脸上则十分的凝重。
徐载靖看着几人继续道:
“这里一定要留下一人,方便后面的事情交接。但是天色一黑,不知道咱们假传的军令效力能有多久,情势多半会很难控制。”
何灌等人点了点头。
“所以,天黑后留在这里的人,就要躲进连奴部步军阵中。”
“其余的人,同我一起,跟着拽厥忠定去兴庆府。”
“来,各自凭运气。”
“最短的留下。”
说着徐载靖举起了手中的野草。
看着远去的众人身影,
何灌恨恨的将手中的野草扔到了地上。
一旁的连奴白火道:“何校尉,其实留在这里,有我部步军在,不会有危险的。”
何灌颔道:“我知道!”
“嗯!”
徐载靖等人离开已经有半个时辰。
天色已黑。
似乎是想到了夜战的可能,白高军中还备了火把。
“他说,前军的几个铁鹞子,问为什么会有此军令。”
“能当铁鹞子的都是白高的权贵子弟,是要回应一下的。”
火把下,
何灌听着连奴白火的翻译,沉吟片刻,
看着一旁交椅上已经死去的仁多将军,眼中一亮道:“让他们等一会儿,就说仁多将军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