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门口的呼延炯,徐载靖走了过去。
“炯大哥,今日这是?”
“这不是我们家和扬州白家谈成了几大的生意,我娘特地差我和大哥来此与白家的管事高乐一番。”……
“这不是我们家和扬州白家谈成了几大的生意,我娘特地差我和大哥来此与白家的管事高乐一番。”
“五郎,里面请。”
走进潘楼,里面的女子并没有簇拥过来,一位位的姑娘们都显得很是清高,只是在楼内如同寻常良家女子一般缓缓走着。
这也是为什么这等地方不让良家女子进来的原因,
因为这里面的姑娘们比谁都像良家。
上了三层,进了一间颇为宽敞的房间里。
顾廷烨还没从围帐后蹦出来吓人,就被徐载靖一把给固定在了房间里的柱子上。
“靖哥儿,我错了,你放手。”
看到此景,房间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呼延炯道:“是这小子不让我告诉你他在这儿的。”
徐载靖摇头道:“还真是幼稚。”
顾家都这样了,你丫还有心情玩乐。
呼延家五房的大郎呼延洞看到来人赶忙起身。
“大哥,这就是五郎。五郎,这是我家大哥呼延洞。”
“洞哥儿。”
“靖哥儿,坐。这位是白家的管事,伍坦,伍管事。烨哥儿我就不介绍了,你们比我熟。”
旁边落座的伍管事起身行礼道:
“见过公子,我在家中行九,您叫我伍九便可。”
徐载靖:唔,这名字,伍九,伍九坦,嗯一个只有自己懂的梗
这位白家的管事面色有些黑,身材颇为精壮,不像个管事,倒像个悍匪头子。
不过看向徐载靖的目光没有恶意,甚至还有一点恭敬。
“伍管事,坐。”
顾廷烨早已坐在了徐载靖身边,低声道:“靖哥儿,伍管事是我姥姥家的。”
是了,白家家主是跑船跑出了偌大的家业,一个被白家逐出家谱的孤儿寡母如何能去跑船?
那么有可能就是这位家主找了一位实力很雄厚的妻家。
这也是一个白家管事居然让顾廷烨陪着出来的原因。
“白家姨姨住在外面可好?”徐载靖低声问着顾廷烨。
“很好啊,母亲每日看看账册,和妹妹玩乐玩乐,而且我爹也没法让我继续练武了,这几日我起的可晚了。”
“那你姥爷怎么说的?”
“自然是劝说我母亲接受呀,姥爷说了不过是个妾室,放进来用心防住就好了,总比在外面好。”
“白家姨姨怎么说?”
“我感觉我娘动摇了,我可是想晚点回侯府,这几日当真是舒坦,还有,靖哥儿,那个令国公府的吕三郎当真是个妙人。”
顾廷烨没感觉到徐载靖的眼神变了,继续说道:
“前两日他还和我说,给我引见一下那日同咱们一起打马球的韩国公家五郎,说是这位韩五郎懂得比他都多。”
“靖哥儿,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徐载靖微微一笑道:“无事,等宴饮完了,可要和我一起回去?”
“我和吕三郎都约好了,一起去见识一番汴京的名花风景。”顾廷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