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谢陛下,民女这就消失。”
看着这气人的姜晚容可算是消失了,嬴政这下耳朵清静,他刚喝了一口茶,想了想不大对劲,便叫来一个内侍吩咐下去
“你去跟着那姜晚容,看看她一路上敢在背后嘀咕些朕的什么坏话”
姜晚容出了殿门,一路顺着内侍官的指引往宫门外走,才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来。
她这是算三管齐下,撸顺了这大猫的毛吗
“虽然是撸顺了,但好像这个效果,总感觉不太对呀。”
比她想象中的,什么君臣和谐赏识有加,加官进爵家财万贯之类的差远了。
她这么重大的贡献,为什么陛下都不龙心大悦给她修个高台呢
不修高台,给她修个房也行啊
“唉,我的小钱钱小房房一个亿还有大商铺大酒楼大火锅店,怎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啊”
还是得靠以后每天和懒床打架,艰辛赚钱买房买车啊
想到这里,闲鱼梦想的姜晚容就一阵愁苦。
此时,她走在皇宫之中,看着眼前的金碧辉煌,高墙砖瓦,不禁上手就摸了摸一旁那白玉石柱子上的石狮子。
陛下的皇宫贵啊
玉石狮子每隔半米就在栏杆顶处雕一个,叼着或者踩着的,都是金子做的小球啊。
这贫富差距实在太大
这中感觉,就像是自己加班加点,然后看着地主老板买房买车一样。
这让社畜姜晚容又酸又扎心
“带不走,莫得钱,那这金灿灿还不能让我多摸一摸吗我使劲蹭蹭蹭摸摸摸,始皇爆卡的欧气保佑我。”
姜晚容一路蹭金子蹭欧气出了宫,却不知道她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很快就全部落在了嬴政的耳朵里。
嬴政的脸色顿时黑了。
虽然这小妮子的话还有些听不懂,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尤其是能听懂的那部分,什么叫做带不走还没钱
她这是在嫌他抠门,没给她赏赐吗
“开女户,缓徭役,胃口这么大还敢对朕不满
要换个人来,朕早砍了他的脑袋
这个姜晚容朕迟早有一天得好好治她的罪”
但是眼下,还是先容他把庄稼中出来再说。
中不出来,他就裂了她
“父皇息怒,姜晚容虽然行事跳脱了些,但是儿臣看她也是一片好心。”
“她这哪里是跳脱了些这是一个普通百姓见到朕该有的样子吗
对朕半点敬畏之心都没有,还敢对朕说三道四有意见
哼,朕看,这天下除了她,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和朕说话了。”
嬴政说到这里就来了气。
他辛辛苦苦培养的大儿子天天气他不说,连个小小女子都敢对他有意见了
普通百姓见了他,别说是三对九叩吓得两股战战,要他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要他们献上什么就献上什么。
哪里像这个姜氏女,皇宫都没离开,就敢对他有意见
被连着一起挨骂的扶苏没有半分无奈,反而嘴角却带了一份莫名笑意
“父皇,您想,姜晚容既然十分贪财,且还和她的父亲姜成十分不和,可是在您面前她却提出这样两个要求来。
这事于她半点好处都无,甚至还要冒着风险。
我大秦百姓若都是能舍家为国如她这般,日后何愁不够兴盛昌隆”
扶苏这么一说,嬴政的脸色才缓和好了许多。
看着面前那道松鼠鳜鱼,他又想到了这姜晚容的年纪。
那该死的秦少尉,当日竟然敢私自篡改案卷文书上的年纪,拉人出来顶罪
“这话倒是有理,既然如此,传朕旨意,秦少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死罪不可免
至于那个姜成,实在没个父亲的样子。
朕既然已经赦免了姜氏的传信之罪,就不会再追究,但朕大方,就给姜晩容个面子,将这姜成革职吧。”
“父皇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