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杂种和野种好听多了!
但不管他们说的多么好听,都难逃一死。
“我答应过你,夜枭一死,便收了你!”
宁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悸动,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所以,这场婚礼是为我准备的?”
“不然呢?”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还想杀了宁炔的新娘子泄愤,结果新娘子居然是我。
“呵呵……”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满意?”
“不满意!”我环视四周,“大红色才够喜庆!”
“那我立刻着人换掉!”
“不必!”
短促了这句,我顺手抓住离我最近的那个人。
稍稍一用力,他的周身便喷出了血雾。
顷刻间,便溅红了一片。
此举让众人大惊失色,纷纷退避三舍。
“不够红!”
轻轻柔柔的说到这,我抬手划开了另外一个人的颈动脉。
还想动手的时候,宁炔闪现到面前一把制住我的双腕。
“够了!”宁炔低喝,“我许你泄气,但不能太过!”
我没有做声,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宁炔。
当宁炔攥紧我腕部的手指一点点的松懈时,他幽深的瞳仁瞬间一紧。
可没给他震惊的机会,周围的惨叫声便连绵不绝的传来。
只见周遭的宾客,一个个痛苦的扭动起来。
扭着扭着,胸前有血渗出。
等衣料被完全浸成了红色,一颗颗大小不一的兽元破体而出。
与空中不断的旋转,最后破碎成为几乎肉眼看不见的细小颗粒不断的涌入我的身体。
“谁教你的吞噬?!”
宁炔松开手,一掌将我打开。
剩下那些兽元还未脱体的,这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刚刚的那一掌,用足了力道。
可我咽下喉中的腥咸,脸上却没有半分嗔怒。
“你今日是报仇来了?”
宁炔盯着我,眼神冷冽。
没等我开口,我的背后便被重重一击。
隐忍下的血,终于还是喷了出来。
往前好一阵趔趄,这才稳住脚步。
缓缓的转身,我看到了宾客们恨之入骨的眼神。
当一道又一道攻击袭来的时候,我不躲不闪,只是硬生生扛着朝那些人逼近。
“住手!”宁炔厉喝。
“我主!她刚刚屠了近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