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寝室,思绪一直飞旋转着。
莽天花也没有走,而是趴在我的怀里,一直陪着我。
她是灵体,所以我也没感觉到有多沉。
“那女鬼应该是住这。”莽天花道。
因为寝室四个人都在,于是我闭着眼睛在心里与她交谈着。
“咋的?学生呀?在这住?”我脑子里迅搜索了一下近几年的一些事件,没听说啥呀。
莽天花道,“咋说呢,你问胡天红吧,这事,她比我明白。”
她说完,我心念一动,一只红狐就出现在我身边,似乎两个人都知道这床太小了,于是都化成本体靠在我一侧。
要不怎么说都爱狐狸呢,这胡天红一身红色的毛如同绸子一般顺滑,即使是本体靠在我旁边的时候,我都觉得不是凡物,媚而不妖,说的就是她。
胡天红道,“这地方原本是个乱坟岗,乱坟岗一般都会开一些学校,医院这样的地方。来来往往的人多,压得住。”
“我c,这太不负责任了。”我爆了粗口,虽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想想也是挺吓人的,用学生的阳气来镇阴邪之气。
“有什么不负责任的,本身,就没几个人信这些。”胡天红白了我一眼,“而且,一般画建筑图前都会请一些风水大师来指点一番。你们学校这布局,就是镇压邪祟,趋吉避凶用的。按理说,建成死了那八个人之后,就不会再出事了……”
我听了胡天红的话后,更不淡定了。“咋的?还得死八个人才能消停?”
胡天红媚眼如丝,微微勾唇,看着可爱极了,但是却淡然的说着生死之事:“当然了,不过都已经死完了,按理说阵法已经启动,稳稳当当不会再出事了。”
好家伙,我的好奇心彻底被引起来了,“那八个人咋死的?”
胡天红道,“这事,没什么稀奇的,你以为会是怎么死?你以为会像电视里演的那么悬?其实死因很简单,可能是病死的,也可能是跳楼死的,也可能是两个人打架互殴失手打死的……什么死法都有。”
“那这回呢?隔壁咋回事?”
胡天红眼睛转了转,“那个鬼,确实住这。她跟这有很深的联系,但是查不到源头,似乎被什么东西阻隔了。我怀疑,他们可能玩了什么东西,招惹了原本与世隔绝的鬼魂,与他们达成了某种契约。”
“明早我问问。”我俩交流完,我就睡着了。
因为有胡天红和莽天花在,我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很多消息便不胫而走了。要不咋说,学校里是没有秘密的。
冯华也就是我的小耳朵,在我还赖床的时候,她就已经买完早餐,打探完军情回来了。
“冬冬,你猜昨天半夜隔壁那寝室玩的是啥?”冯华爬上梯子,小声问道。
经过一年的渗透,冯华说话现在也有了不少东北味儿。
我一听是隔壁的事,立刻睁开了眼睛,“啥?”
“笔仙。他们昨天玩了笔仙。”冯华说道,“被抬走那女孩儿,是辛璇,疯了。现在在医院还不认人呢,总说有个女人跟着她。”
我一听,这不就是笔仙没送走吗?
“是不是玩的时候出意外了?”我赶紧问道。
冯华严肃的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笔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