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樊看到我的手势笑嘻嘻的,露出如同稚童一般的天真笑容。
我看了眼对面的老白,刚才那么一来二去的,老白显然不高兴了,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李贽,认真些,没必要让我,运动就是要尽兴,就是要挥洒汗水,就是要全力以赴,来吧,用点力打球,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老白把自己说的热血沸腾。
但我则是一脸尴尬,话说那么蠢的青春现充话语怎么会从这个无聊的大叔口中说出来,有种林黛玉扛大炮的违和感。
不知为何,班里的人几乎停下了手中的事情,都来围观我和老白的羽毛球,他们的目光让我觉得背若针芒,但是我并没有表现过多的惊慌和彷徨,表情一如常态。
因为这群家伙只是来看个热闹罢了,即使你做出丢人的行为或者装逼的行为,也最多会成为他们的饭后谈资,更严重来说,你丢脸的光荣事迹也有可能通过他们之口传遍全校,比如“避雷哥、扫雷姐”诸如此类的外号会伴随你的整个高中生涯,想来真是可悲的一件事情。
但是要是你如同我一般,有一颗强大的内心,或者说有远于我的冷漠和平静,那就另当别论,随他人说去吧。
我随意了个高远球,老白也是不出意料的接到了,当然我并没有过多刁难他,只是不停地给他喂球,谁知这家伙得寸进尺,时不时来几句“你就这点水平吗?”“能不能来点强度?”之类的作死嘲讽。
丢雷啊老白,看来得给你这家伙点颜色瞧瞧了。
一个高球,我不再喂球,一个后撤跳起,我听见耳边因为挥拍产生的气流声无比悦耳,我就知道这球的抽杀大概用了8成的水准。
老白这家伙还没反应过来球就从耳边划过,重重砸到地上,只剩下他那一脸懵逼的表情。
“再来!”老白有些不服气。
但是连续几个爆抽后,老白彻底没了脾气,只是一脸懵逼的瘫坐在地上。
我有些戏谑的问道:“还来吗?”
“再来!”老白的气势相比刚才消了不少。
我笑了笑,继续球。
老白还是不信邪,不停的给我起高球,罢了,就如你所愿,给你个扣杀吧。
球直愣愣地高朝老白的左手边飞去,老白看来打出了脾气,直接一个飞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现场的人心里都咯噔一下,连我也不意外。
老白很快起身,一脸痛苦地捂着脚踝。
谭老师见状第一个冲了上去查看情况。
我赶紧拨开球网走了过去。
“老师你没事吧?”
老白表情都扭曲了,还是强装镇定:“没事。只是崴了脚。”
“要不我送你去医务室吧。”我提议道。
叮铃铃——
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谭老师却一手搀扶着老白起身,温柔地朝着围过来的学生说道:“你们下节还有课呢,令狐老师就让我来照顾吧,你们回去上课吧,没事的。”
说完谭老师就搀扶着老白向体育馆外面走去。
老白却一脸得意地转过头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看来这家伙没多大事,我这无形之中反而给了个助攻,我只是双手叉着腰看着他们俩人的背影笑。
……
五四假期前一天晚上,家里,接到老姐来电。
“什么?你五四要去双月湾?”我有些不可置信。
电话那头的老姐被我吼的有些不知所措:“对啊,怎么了吗?上次我们不是去过了吗?这次就带你和大胖啊,没问题啊?”
“哦哦哦,没事没事。”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想来也是正常,毕竟惠州附近能玩的地方确实不多,选到双月湾也是正常。
但愿不会遇到徐梦洁她们,想来也是不可能遇见的吧,双月湾这么大,而且我们可能也不是一个时间点去的,偶遇的概率就更是大打折扣。
这么想着我突然开始放心。
那么我去双月湾玩的事情就不告诉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