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气急“我什么时候想知道你的秘密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给我听的好不好而且你不是说不会杀我的吗现在怎么出尔反尔”
树上的男人就是原著中追杀天帝之女玄月的叛仙溟臣,昔年以天澜剑剑荡八荒的苍穹剑仙。
溟臣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给白苏苏讲道理“我说过不杀你,但也没说过你可以活着离开啊如果你现在跑出去把见到我的事情传出去,我岂不是功亏一篑我快要死了,没有时间和力气和那些人打来打去,所以在我的事情完成之前,你不能离开。”
白苏苏“我这是被绑架了吗”
溟臣“放心,我对撕票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是如果你想试一下天澜剑的锋利程度的话,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
白苏苏闻言直觉背后一凉,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想试。”
树上的溟臣哦了一声,忽然从树上跃了下来,落在了白苏苏的身边,揪住了白苏苏的衣领子,提着她往前走。
白苏苏被扯的倒退几步,急忙开口抗议“你要带我去哪啊”
溟臣“啊这前面有个山洞,大半天的人多眼杂,为了不被人现我们先躲在山洞里。”
白苏苏惊了“你有山洞可以藏为什么要藏树上还这么倒霉被我碰到,你是故意的吧”
溟臣一点愧疚的心思都没有“我刚才在晒太阳。”
果然是脑子坏掉的人,都快死了,死到临头了,还要晒太阳
不过有上仙不做要做堕仙的人脑子本来就不指望多好使,做出什么宛若智障的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白苏苏在心内将溟臣骂了四百八十遍,万般不情愿,但还是被拖回了山洞里。
山洞里倒是舒适,有滴滴答答的水流声,还有微微浮动的清风。
溟臣打了哈欠说“我困了,要睡一会儿,这山洞我下了禁制你跑不出去的,就别白费力气了。”
说道着他仿佛困的不行了,伸了个懒腰,遍没了声息了。
溟臣是仙体,身上并没有什么妖气,淡淡的兰花香味似有若无,加之他身受重伤气息微弱,白苏苏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眼睛被蒙住了看不到,耳畔只有滴滴答答钟乳石滴水之声,和溟臣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她靠在岩壁上郁闷的想,要是溟臣就此睡死过去的话,她是不是就出不去了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无聊,白苏苏歪了歪脑袋,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不知睡了多久,眼前无时无刻不笼罩的黑暗让白苏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恍惚间有人揽住了她的肩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按在了地上。
溟臣身上的兰花香气浓郁而清冽,略有些冰冷的气息呼在她的脖颈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溟臣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心跳声震如擂鼓,气息也变得紊乱不堪,鼻尖抵在白苏苏细嫩的脖子上,说话的语气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痴迷“你的本体是万能凝神草吧好香好想吃了你”
白苏苏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就被压的死死的,手脚也被桎梏住,溟臣的长扫在她的脖子上,麻酥酥痒兮兮的,听到溟臣念叨的话,不由的遍体生寒“大、大哥你冷静点,凝神草这种东西吧,没你想的这么好吃。”
溟臣猫吸薄荷般把鼻子凑在白苏苏的肌肤上嗅来嗅去,低叹道“人是蠢了点,但不影响药性。”
白苏苏气的想哭“你这个人怎么不讲信用,说好的不杀呢现在却要拿我入药把我吃掉,这是连渣都不想给我剩吗”
溟臣用嘴唇碰了碰白苏苏的脖颈“男人这辈子总是要说很多谎话,大多数都是对女人说的,啊元神出现裂缝的感觉真让人难受,我要开始咬了。”
白苏苏被溟臣的话惊呆了“生生吃”
话音刚落,就觉得脖子上被重重咬了一口,剧烈的痛感从脖子间传来,溟臣的牙齿刺入白苏苏的肌肤,殷红的血液瞬间从脖间溢出,溟臣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牙印,再将溢出的血卷入舌尖大口的吞咽,白苏苏身上的凝神草气息夹杂着渐渊魔功的力量渐渐被溟臣吸入体内,修复着他支离破碎的仙体,和几近支离的元神。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