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倚一听古君凡说这话,一下就红了脸:“君凡,你说什么呢,我还没答应你呢!”
“啊!”古君凡吓一跳,“凌倚,你不要吓我,那聘礼我都准备好了,凌倚,你就答应我吧,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啊。”
“哎呀君凡,哪有吃饭的时候说这些的。”庄凌倚娇羞地低下头。
古君凡有点不知所措了:“凌倚,你倒是给个准话呀,我那聘礼怎么办啊,要不要给师父送去啊?”
庄凌倚一看古君凡满头的汗,娇嗔道:“你要送就送呗,问我干嘛!”
古君凡如释重负:“凌倚,你可吓死我了。”
满载聘礼的马车终于出了,古君凡和庄凌倚并排而坐。一路上,古君凡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一会儿看看庄凌倚,一会儿低头咪咪笑,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庄凌倚见古君凡这傻傻的样子,心里也很甜蜜。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十分爱我的。
方文旭则是一脸的愁容,他呆呆地望着远方,眼泪竟然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古君凡吓一跳:“大哥,你这是咋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哭了?”
方文旭擦了一下泪水:“不瞒兄弟,哥的命好苦啊!呜呜……”
庄凌倚一愣,心说这小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来。古君凡有点傻了,急忙安慰:“哥,刚才我就看你不对劲,你究竟怎么了?”
方文旭扑在古君凡的怀里:“兄弟啊,哥跟你说件事,我这次上古南山亏大了,哥把我最心疼的宝贝给丢了!”
“啊,哥把宝贝给丢了,什么宝贝啊?”古君凡吃惊地问。
方文旭含泪哭诉道:“这个宝贝是我从骷髅岭千辛万苦淘回来的,我太喜欢这个宝贝了,哥曾经无数次的幻想,以后就搂着这个宝贝过我的下半生了,可是,上了一趟古南山,竟然就丢了,呜呜!”方文旭一边拍着古君凡的后背一边哭,最后还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庄凌倚。
庄凌倚再笨也听出方文旭在暗示什么,这个恶心的家伙,都这时候了,还在说这些肉麻的,真是无聊透顶!
古君凡不知道内情,急道:“那快去找啊,我让马车立刻回头,我们一起回去找啊!”
方文旭摇摇头,拍着古君凡的后背伤心道:“找不回来了,找不回来了!”
“为什么找不回来,哥,你到底丢什么东西了啊?”
“兄弟,哥丢的不是东西,不是东西啊。”
古君凡更糊涂了:“不是东西?那是什么?”
“兄弟吗你怎么听不懂啊,哥丢的这个宝贝她不是东西啊!”
“不是东西那是什么东西?”古君凡简直是一脸的懵逼。
“哎呀,你怎么还不明白,就是哥丢的这个东西她真不是个东西啊。”
庄凌倚实在憋不住了,你这不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吗?
“喂,你才不是东西呢!”
方文旭故意一愣:“姑娘怎么骂人啦!”
“我骂你怎么了,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东西?”
“我,我没说你不是东西,我是说我丢的宝贝不是东西,你又不是我的宝贝。”
庄凌倚真是有气没地方出,她恨不得站起身甩他几个耳光,可是又觉得不妥,毕竟人家没指名道姓的骂她。
古君凡有点明白了,原来刚才文旭哥说的表演就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他真丢东西了呢!
古君凡赶忙起来劝架:“哥,凌倚她没说你,哥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丢就丢了吧。”
方文旭点点头:“嗯,兄弟,哥丢的这个东西一定还在古南山,你要是捡到她,一定替哥好好珍惜,要好好疼她,爱她!”
古君凡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哥,我会的。”
庄凌倚气呼呼道:“君凡,别跟他废话,坐我这边来!”
古君凡很是为难:“我哥他难受,我安慰一下他。”
“你安慰什么,那么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的,也不嫌丢人!”
方文旭一抬眼:“对,姑娘说得对,我就是丢人,君凡啊,哥这次真的丢人了啊,把那么好的一个人给弄丢了呀!”
庄凌倚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人真不是一般的无聊。
马车很快就进了骷髅岭地界,很快他们就回到了骷髅岭主殿。
魔云仙姑看着三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有些困惑,心说你们两个不是出去散心了,怎么还把君凡带回来了,你们究竟去哪里了?
古君凡先说话了:“师父,弟子这次来是来求亲的,弟子希望师父开恩,恩准弟子和凌倚成亲!”
魔云仙姑吓一大跳,她看了看方文旭又看了看庄凌倚,心说你们究竟搞什么名堂,去外面散了一下心,竟然换人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方文旭看出魔云仙姑的疑惑,赶忙解释道:“仙姑有所不知,其实君凡和凌倚姑娘在很早的时候就好上了,晚辈虽然也有心高攀于凌倚姑娘,却不能横刀夺爱,希望仙姑成全他们。”
“啊!”魔云仙姑无比震惊地看着方文旭,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爱婿一下换人了。
方文旭知道魔云仙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继续道:“仙姑,君凡他是真心的,他这次还把古南山镇山之宝筑基丹作为聘礼赠与仙姑,希望仙姑不要推辞。”
古君凡也恰到好处地从怀里掏出那枚金光闪闪的筑基丹。魔云仙姑眼睛都直了,她何尝不知道筑基丹的珍贵,这是世上无与伦比的宝物,多少炼气高手想都不敢想的宝物。魔云仙姑的手都有点颤抖了:“君凡,这次你爹炼出来的?”
古君凡点点头:“是的师父,我爹说了,别的聘礼他拿不出手,所以就把筑基丹献给师父。”
魔云仙姑好想一下就答应,但是实在抹不下面子,毕竟自己曾经答应了方文旭,再接受了古君凡,那不是说明我这个人贪心吗?
魔云仙姑把目光投向庄凌倚:“凌倚,你的意思呢?”
庄凌倚娇羞地低下头:“全凭母亲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