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满枝跟在凌母身后,一起去了凌家。
病弱少年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他伤口恢复得差不多。
这阵子也一直按徐满枝的交代,在服用一些药物调理,但并未见到有任何转机,虚还是虚,弱也一样。
他走几步都会喘。
见到门口走来的徐满枝,凌筠野咳嗽着,眼神里满是疑问。
“我看看你的伤势。”她道。
说完,她稍微一用力,就撕掉了凌筠野身上的衣服。
“啊——”
凌母和小阿姨出一声惊叫。
凌筠野瞬间红了脸。
这个女流氓,力气还挺大……就是不太礼貌。
好吧。
从第一次见到徐满枝,他就领教了她的直接。
徐满枝用大拇指摁了摁伤口,抬眸:“这个力道,还疼吗?”
凌筠野翻白眼。
“我皮疼。”
“哦,那就可以了。”
徐满枝在身上擦了擦手,招呼小阿姨:“给他准备两套干净衣服,还有消毒过的纱布,以及便盆之类的。”
小阿姨神色慌张,看向凌母。
凌母又看向儿子。
凌筠野道:“按她说的办。”
“好。”小阿姨走了。
“走,去电气室。”徐满枝。
凌筠野咂舌。
这女人还真不带客气的,幸好认识她不是第一天了,便光着上半身在前面领路,身后的凌母紧张兮兮地跟随。
不多时,凌筠野带她来到一个极大的房间,里头摆满各种机械,还有一个旋转螺旋类的大铁桶。
他按她说的订做的。
花了不菲的钱。
徐满枝走进屋,一一检查设备,又看向摆在角落里的一个木桶,里头是她提的几种酵物。
屋里充斥着一股腐烂的气味儿。
“上啊,钻到木桶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叫,不能哭,更不能出来,一旦中途承受不住,你的小命就没了。”徐满枝道。
凌筠野咬牙,点头。
他什么样的痛承受不住?
命都不想要了。
徐满枝能拿他怎样。
“嗯,不错,这气魄要全程保持住,如果实在忍不了,你可以动嘴皮子骂人。”她又交待了一声。
“呵,小看我?”凌筠野一脸不耐。
他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全是小刀拉的。
背上的烙印。
他烫的。
天底下,最不值钱的就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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