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恶臭从怪人嘴里出,酸涩得令人作呕。
姜捧月怀孕了。
她一闻到味儿,就连连干呕。
“呦,还怀上了呀,我猜猜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
“啊啊啊啊,不许说!”
姜捧月疯狂挥舞着尖刀。
她一个俯冲,身子骤然被长绊倒,手中的电筒一下跌落,灯光怼上了怪物的脸……
“啊——”
姜捧月出凄厉的尖叫,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在地上连连后退,双腿不停踢踹着,想要摆脱长的纠缠。
可丝又多又杂。
越挣扎,丝缠绕得越紧密。
她伸手去抓。
却听到怪人道:“你怕了?想看看我这张脸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看,我现在就要走了,从今以后,再不会来这里的,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姜捧月觉得自己是傻了。
她离幸福一步之遥,怎么还来这鬼地方,见这么奇奇怪怪的脏东西。
是,是的。
那张脸,那张脸——
姜捧月手忙脚乱地跑了。
她跑得太快,以至于忘记拿掉落的手电筒,还有丝间的尖刀。
亮光下,怪人又出咕噜的声音。
它道:“她走了,你不用装了,我已经听到动静了。”
咻。
徐满枝一下坐起身来。
她一脸好奇地勾了勾怪人脏兮兮的头,咂吧着嘴道:“你这是2o年没洗头了吧,味儿还挺冲鼻子。”
“咯咯咯。”怪人又桀桀笑。
“我又不怕,你犯不着出怪声。”徐满枝蹲起身子,脚尖一勾,勾起丝间的匕,在指尖把玩着。
“徐满枝,你还真是不怕死呀,不愧是从末世来的炮灰。”怪人道。
“你说什么?”徐满枝骤然来了兴趣。
她一刀切向丝。
咕叽。
刀子打滑。
丝上的泥垢太厚了,竟然没切断。
反手一挑。
丝被切断了。
还行,勉强能用。
怪人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神里满是怒火,咕噜咕噜着,怪声怪气道:“你的丑男人被领去了广水,还有一个叫顾佳佳的,他们身上都被下了一种叫羽丝的香,哪怕意志力如钢刀,也一样中招,等你再见到他,他就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徐满枝眼神一沉。
这就不好玩了。
她虽然没有贞操观念,但属于她的mhc,怎么能被别人染指。
这令她心生不虞。
她缓缓起身,一脚踩在怪人的头顶,冷声道:“说吧,你把我弄来这里,到底想干啥,我不想玩了,你不开口,以你这种老鼠打洞的生活,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末世谈何规则。
死她手掌间的可不仅仅只有丧尸,两脚人也不少。
怪人骤然抬头。
露出她一张白惨惨的脸庞,乌青黑的唇微微开启,说了一句令人动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