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
粉末应该是一种吸入性的药粉,不然就该下在水壶里头了,而不是抹在背绳上。
难道世上还有专门针对某一个人的药?
这不合理。
他摇摇头,咬牙道:“走,先去村里看看情况。”
严凛从车里取出一套备用军装,等换好之后,就带着邹小舟一起去了广水生产队。
大黄带着两头狼狗,在村里瞎晃悠。
它一路直奔场院。
看守蔬菜的几个村民,在见到它时,一个个惊讶得不要不要的。
“咦,大黄怎么回来了?”
“它不是进城了吗?”
“这是它自个儿摸回来的?哈哈哈,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吧。”
汪汪汪。
忽然,大黄冲着屋里大声叫嚷着。
村民急了。
场院里头是城里来的干部,一个个在屋里谈话呢,这不是惊扰了贵客吗?
村民抄起锄头驱赶。
大黄不依不饶地狂吠。
在他们手足无措时,场院大门开了,屋里一众人纷纷出来了。
“汪汪”——
大黄猛地一个起跳,飞奔上去,咬住一个人的手臂。
“啊,疯狗——”
那人吃痛,狠狠拍打着大黄。
可大黄就是不撒嘴。
于是,一众人拉狗的拉狗,叫嚷的叫嚷,慌张的慌张,拖人的拖人,场面那叫一个混乱不堪。
周向群早吓得腿软。
他扶住门框,惊慌失措道:“这,这是我家捧月的狗,它,它怎么出现在这里呢?”
徐满枝不见了,这件事知情者只有几个。
他还以为未婚妻来广水抓他的短,猛地抬头看向大门时,却见严凛一张奇丑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周向群心底一慌。
他目光在被狗咬的人身上扫过,默默退回屋里。
“大黄,松嘴。”
严凛一声厉喝,大黄松开了狗牙。
哐当。
拉扯的人倒了一片。
被狗咬的男人,嗷嗷地叫:“谁家的疯狗,我要打死它,打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