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貔貅玉光流转,木门缓缓打开,只因为路浔唤了一声“师伯”。
“原来是称呼出错了。”路浔在心中想着。
他先是往门内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头往半山腰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可以肯定,自己刚刚那一声“师伯”,先生肯定是听到了的。
以先生的性子,自己八成把路给走窄了。
“可是又不是我想来开门的,是先生叫我来开的啊”路浔觉得有些委屈。
密码就是要带上“师伯”二字,唯有这样,对方才会认可我师侄的身份,我也没办法啊
这帐你该记在师伯呸,是师叔头上
是他老人家恶趣味,与我路某人的节操无关
狗东西大概推测了一下,院子里应该是没人的,于是乎,他转身朝着先生的方向躬身一拜,口中念念有词,为自己开脱道“权宜之计,只是权宜之计”
接着,他只是听到了先生“哼”了一声,这事儿应该就算是翻篇了。
路浔心中想着“早知道该把猫南北带来的,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萝莉叫师伯,替我背锅。”
而到了此时,路浔才明白,先生为什么进不了这个院子。
非不能也,实不愿也。
估摸着先生若是要进门,要么就是强行破门而入,导致整座院子灰飞烟灭,要么就是要唤一声“兄长”
很明显,先生对此无比抵触
路浔此刻倒是觉得这“声控门”挺有意思的,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自己也整一个。
他就不搞这种乱七八糟的密码了,密码统一只设两个字“爸爸”
男人呐,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就喜欢类似的称呼,且格外喜欢由女人来叫。
像爸爸,姐夫,师父之类的,都很讨男人们的欢心。
路浔站在门口,往里头又看了一眼后,便带着季梨与林蝉往里走去。
好在他是能带人进入的,不需要他身边的人再次唤吾,否则的话,季梨叫一声拗口的“师伯祖”,倒是也能进来,可天生就是个小哑巴的小蝉儿,就难搞了。
“这个设定对哑巴充满了恶意啊。”路浔在心中嘀咕着。
三人进入后,路浔没来由的感觉到后背刮来了一阵微风。
他正欲回头看看,却看到木门已经关了,看不到外头了。
木门外,刚刚化为一缕清风,准备蒙混过关的先生再次被挡在门外。
他抬头看了看木匾上写着的大书斋三个字,还有两只貔貅上漂浮着的唤吾二字,嘴角微微一抽。
“哼”先生翘着兰花指,一挥衣袖,背过身去,不再望向小院。
气自闭了。
小院内,季梨见路浔扭头,被这帅脸回眸给弄得出神了片刻后,开口问道“路浔,你怎么了”
“你们刚刚有感觉到一缕清风吗”路浔问道。
季梨与林蝉一头。
季梨看着路浔,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或许是我多想了吧。”路浔摇了摇头后,就开始打量起了这座小院。
路浔等人暂时所处之地,有点像是院内的花园。
这里有草坪,有鲜花,有古木。
只不过一切都是肆意生长,明显没有人工操作。
在右边不远处,有石桌和石凳。石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放得整整齐齐,茶具一尘不染,一看就不是凡品。
而就在此时,此处虽然无人,茶具却自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