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殊:……
考前也没见你们多紧张。
雅间清幽,苏景殊到的时候赵世子和太子殿下都还没来,只有一个庞昱气鼓鼓的坐在那里。
庞衙内看到小伙伴过来不等人坐稳就开始抱怨,“你不知道赵清有多过分,不就是有了差事吗?衙内我也有差事,京城那么多有差事的人谁像他那样炫耀过?”
眼镜铺子生意好就生意好呗,还每天都派人去他家和他说今天接待了多少客人制了多少眼镜,他的眼睛又没有问题,以后也不会用到那劳什子眼镜,不要再在他耳边当苍蝇嗡
嗡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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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赵清和太子殿下就从外面过来,“抢就抢呗,除了太子殿下谁能抢得过我?”
官家的亲儿子只有太子殿下能办差,其他两位年纪还小,就算太子殿下在旁边听着他也敢说宗室里没人能从他手里抢东西。
赵顼摇摇头没说话,难怪八王爷不放心让他出门,这家伙说话不过脑的时候的确很招人恨。
好在眼镜铺子的事情简单,各路各州要开新店的话直接安排给当地官员,这种有益于全天下所有百姓的东西不怕传播的太广,如果商贾竞争起来能让眼镜的价格更低,大不了朝廷就少挣点钱。
“先前城里的玻璃都是商贾从海外运来的,价格高不说数量还有限,如今需要眼镜的人多,京城周边烧制玻璃的作坊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赵清笑眯眯说道,“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还真让他们烧出能用来磨眼镜的玻璃了。”
好东西来好东西来,好东西从四面八方来,他们来者不拒。
庞昱撇撇嘴,“又不是你烧出来的,你嘚瑟什么?”
赵世子挺直腰杆,“我买他们烧出来的玻璃,凭什么不能嘚瑟?”
“是眼镜铺子买,走的是公账,和你有什么关系?”庞昱立刻怼回去,他被这家伙气了那么多天,绝对不会在小伙伴面前再落下风。
眼看他们俩吵起来没完,苏景殊和赵顼连忙岔开话题。
他们今天聚在一起不是来吵架的,把正事儿说完再吵。
赵清脸上的笑容瞬间又飘出来,“好的好的,先说正事儿。”
他把眼镜铺子的账本拿了出来,殿下和子安看了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开心了。
这些钱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朝廷养宗室子弟很大方,他从出生到现在每年都有很多很多的零花钱,可家里那么多产业中能比得上眼镜铺子的寥寥无几。
以他爹的身份,分给他们家的产业肯定是最好的,连他家的铺子都比不过眼镜铺子,可见那间小小的铺子有多大的成长空间。
这还只是刚开始,等眼镜之名传遍大宋,到时候赚钱就跟捡钱一样简单。
世上竟有如此简单的生意,如此简单的生意竟然落到了他头上,他不嘚瑟都对不起官家和太子殿下的厚爱。
太子殿下一手捂脸,别说了别说了,再说就感觉爱错了。
苏景殊递了杯茶让世子殿下冷静下来,现在生意好不代表以后生意也好,刚面世的新东西一时风靡很正常,不过即便以后有源源不断的客源,再想和现在这样火爆也不太可能。
赵清揉揉烫的脸,“嘿嘿,我就是太激动了。”
冷静,淡定,他赵元纯乃是除了官家亲儿子外最靠谱的宗室子弟,就算天上掉馅饼也要控制住不笑出声。
赵世子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激动,冷静下来后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后甚至还有越来越乱的架势。
什么情况?
几个人面面相觑,凑到窗前往外看,现路人都在朝贡院的方向而去。
外头刚有动静的时候就有侍卫出去打听消息,赵世子被打扰到很不高兴,“到底什么事这么乱?”
打探消息的侍卫表情有些古怪,“金榜张贴出来了,有考生对成绩不满意,说榜上有人讨好权贵提前拿到了题目,不然不可能金榜题名。”
言下之意,有人怀疑春闱舞弊。
苏景殊挑了挑眉,哦豁,果然够吸引人,“什么权贵?哪家权贵敢泄题?落第考生受不了刺激瞎编的吧?”
这届春闱的考官和阅卷官都是老熟人,学识和人品全都靠得住,贡院封锁的那么严实也肯定不会出现泄题的情况。
春闱舞弊是大事,稍有不慎本场考试所有成绩都得报废,哪个缺心眼的这么喊?
庞昱没参加过春闱,但是他也知道这事儿不能乱说,“那个胡说八道的家伙没有被贡院的人打出去吗?”
“估计是人太多没轰出去。”侍卫顿了一下,闭上眼睛回道,“外头在传被贿赂的权贵是上一届状元苏子安。”
苏景殊:???
“啊?!”
不是,大兄弟你好好看看,在场四个人哪个不比他更适合“权贵”这个称呼?
他是根红苗正的良家子弟,不要随便污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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