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成绩就是谁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没听说哪个萝卜不想在坑里待了别的萝卜能占他的坑,冒名顶替在科举考试中几乎不存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除非他被下降头,不然他绝对干不出那么荒唐的事情。
几个人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苏景殊看他们讨论的起兴,
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讲后续(),&1dquo;?豛扔?豛扔?()『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故事当然要有个好结局,太憋屈了听着不舒服。”
义兄得了结义兄弟的祖产和未婚妻后依旧不满足,甚至因为妻子对探花郎念念不忘而对探花郎怀恨在心,之后各种设计陷害探花郎,然而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最终阴谋被揭穿身败名裂一命呜呼。
故事完。
“结局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很憋屈。”庞昱捧着心口往后仰,“世上怎会有如此离谱的故事,苏子安你脑袋瓜里装的到底都是什么啊?”
周勤也开始喊冤,“我没有离谱到这种地步,真的没有,是谁的就是谁的,冒名顶替根本不可行。”
赵顼也是憋了一口气,“比起那个离谱的探花郎,表妹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赵清一脸沉重,“他们说的都对。”
故事结束,主讲人小小苏做出总结,“由此可见,出门在外不要随便和人结拜,世上好人多坏人也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霉催的遇到离谱的结义兄弟,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周勤打了个激灵,“来得及来得及,我回去就和他割袍断义。”
兄弟如衣服,割袍断义就能划清关系,今天闹成这样肯定不可能再继续相处下去,就算他不说那个周勤也没脸继续在他面前蹦跶。
“春闱成绩已出,接下来会有很多士子离开京城,我去换家客店准备殿试,从此恩断义绝不复相见。”
苏景殊幽幽开口,“我能让他还住店的钱吗?”
农夫与蛇,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他就是那倒霉催的农夫。
现在毒蛇的牙已经被拔掉,愤怒的农夫要开始复仇啦!
周勤顿了一下,有点尴尬,“他可能还不起住店的钱。”
之前赚钱的时候他一直待在客店不出门,身上的盘缠也花的差不多了,成绩出来后接受不了很有可能也有身上没钱的缘故。
怎么说呢,他那前结义兄长在某些不该执拗的地方很执拗,比如觉得文人不该放下身段去赚钱,那样有辱文人风骨,再比如他出身寒门却要和寒门划清界限,觉得读书识字就能高人一等。
之前相处的时候只是偶尔觉得不太对,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他也不好强求别人怎么样,相处时都特意避开这些。
现在想想,他们分道扬镳早就有征兆。
苏景殊撇撇嘴,“那就当花钱买教训吧。”
所以说和人相处时感觉不舒服就及时止损,非强迫自己继续相处下去迟早爆大雷。
周勤眯了眯眼睛,马上就是午饭时间,他现在回客店还来得及将糟心事儿全部处理掉。
王雱不太放心,“怎么处理?”
别那家伙一哭一闹一服软俩人又和好如初了。
周勤冷笑一声,“子安说的对,房钱就当是买教训,教训买完了自然要重新算账。”
先去掌柜的那边把房间退掉,然后找俩人把那家伙连人带行李扔到大街上自生
()自灭。
事已至此(),?彎靻????虎?
譳??虎n??()?[()]『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头一次听说仁至义尽是这么用的。”
放榜时所有考生都在场,后面还去了那么多衙门的官,那个周勤的名声已经臭了,属于是谁都能啐他一脸的程度,这时候直接把他扔大街上怕是要更热闹。
庞衙内挥挥拳头,“只是扔大街上算什么,要是被陷害的是我,我能带二十个护院把他浑身骨头都打断。”
先,他知道他考不上;其次,他知道他考不上;最后,他知道他考不上。
好的,继续。
如果金榜题名的是他,这时候他的结义兄弟忽然跑过来揪着他说他的成绩是作弊得来的,帮他作弊的还是和他关系非常好的同窗,别说是结义兄弟,就是亲兄弟都得恩断义绝顺便见血。
凭什么说他作弊?自己考不上别人就都是作弊?哪儿来那大的脸?
春闱舞弊是什么罪名读书人最清楚,稍有不慎就是掉脑袋,还结义兄弟呢,人家路人也不会因为嫉妒就把人往死路上推。
污蔑他就污蔑他,连带着污蔑他朋友算什么?祸不及家人朋友的道理不懂吗?
还俩人都主治《春秋》所以考前一定暗通款曲,去他奶奶个腿!
天底下主治《春秋》的考生那么多,凭什么他们子安要被这么污蔑?就因为人家是上一届的状元?
羡慕吧?嫉妒吧?眼珠子都红的滴血了是吧?
再嫉妒也没用,任他怎么胡搅蛮缠都挡不住他们子安是三元及第,也挡不住他们周勤兄是凭真本事金榜题名。
说什么都没用,揍他!
赵清摁住张牙舞爪的庞昱,顺便补了一句,“虽然这家伙骂的有点狠,但是不得不说他骂的很对,如果事情真的生在我们身上我能再加二十个护院一起揍。”
太子殿下默默开口,“我再随二十个。”
王雱眨眨眼睛,“那我还用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