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他们想好怎么和周家当家说,这吴氏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害周家当家的性命。
用长钉钉入头颅,如此狠毒的手段不是大仇都干不出这种事情,吴氏一个妇道人家无缘无故想不起来用长钉杀人,所以她必定是和奸夫合谋杀人。
人证说的有理有据,李城南一边听一边点头,“吴氏,你可认罪?”
吴氏心慌意乱,没想到坏了她好事的竟然是这群家伙,早知如此她昨晚就不该让这群人进门,“大人,民妇冤枉。这群人是周青松找来的帮手,他们联合起来诬告民妇,民妇实在是冤枉。”
反正周青柏活的好好的,只要她不认罪,这群人就算说出花来都没用。
周青松扶住摇摇欲坠的哥哥,“哥,你千万撑住,家里缺不得你。”
周青柏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推开弟弟走到吴氏跟前,眼眶有些红,“吴氏,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和胡西霸有染?”
中牟百姓没有不知道胡西霸的,他以前对这种恶霸能躲就躲,周家没有底蕴,他们惹不起那些刀尖上舔血的恶霸。
但是近两年可能是胡西霸想扩张生意,已经不止一次和他们家的生意产生冲突。
如果只是扩张生意产生的冲突也就罢了,要是因为吴氏故意和他过不去……
周青柏攥紧拳头,“你当真和胡西霸有染?”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吴氏从来没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周青柏,公堂之上躲也躲不过去,想着说出和胡西霸的关系没准儿还能让这些人忌惮一下,索性破罐子破摔喊道,“有染又怎样?只有西霸那等伟男子才配得上我,你周青柏算什么?”
李城南手里拿着惊堂木不知道该不该拍下去,看吴氏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与人通奸的事实,不由同情的看了周青柏一眼,“来人,将胡西霸带到公堂对峙。”
吴氏愣了一下,连忙扔下周青柏试图拦下出门的衙役,“大人,民妇的确和西霸情投意合,但是我们真的没有要杀周青柏,都是周家兄弟要害我,大人您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
要落不落的惊堂木终于落下,李城南义正言辞,“吴氏,事情究竟如何本官自有分辨。”
他又不傻,两只眼睛都看着呢。
护卫们看着这位李县令直接派衙役去抓胡西霸有些不解,什么情况?难道这糊涂县令真的和胡西霸没有关系?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太确定现在是什么情
况。()
要是这县令和胡西霸私底下有见不得人的交易他们还能理解那群地痞流氓在中某县横行霸道,要是县令和胡西霸私底下没有交易&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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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不会真的对县城里那群恶霸一无所知吧?
好歹是京城脚跟儿的县令,怎么能如此闭目塞听?
侍卫们不理解,但是他们大为震撼。
看李县令这抓人抓的那么干脆的样子,他可能真的不知道胡西霸到底是什么人。
吴氏也没想到中牟县里会有人不给胡西霸面子,当即要死要活骂他们沆瀣一气都要害她,连县太爷都和周家勾结在一起,她直接撞死在县衙里得了。
李城南:……
娶妻娶贤,周青柏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娶了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婆娘?
周青柏木着脸站在底下一个字也不想说,反而把周青松急的不轻,“哥,你别不说话。不就是嫂子和县里的恶霸有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休妻就是,大不了下次娶妻之前多打听打听,咱不搞盲婚哑嫁就行。哥,你别吓我,说句话啊。”
大丈夫何患无妻,要是实在受不了打击他们就举家搬到京城。
景哥儿全家都能从蜀中搬到京城,他们从中牟搬过去轻松的多,又不是活不下去,别那么钻牛角尖。
实在不行的话,他们带上证据去吴家找吴家要赔偿,景哥儿说过感情和金钱总得有一样,他们付出的感情讨不回来,花出去的钱总能要回来。
吴氏不讲礼义廉耻不要脸,吴家总要脸。
要是吴家也觉得吴氏的做法没问题,他们家在中牟也别想过下去了,这种人家谁敢嫁谁敢娶?
他们是受害者,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哥你千万别因此一蹶不振,他是个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读书人,家里的生意他真的不会打理啊。
周青柏被他念叨的脑壳疼,本来满脑子都是吴氏背着他偷人,现在满脑子都是糟心弟弟的滋儿哇滋儿哇。
他还没和这小子算账,家里的客人都知道吴氏半夜偷人,合着全家只有他不知道是吧?
公堂上没空说那么多,等回家再好好说道。
周青松被就他哥瞪了反而松了口气,知道瞪他就好,他宁可回家挨揍也不想看到他哥深受打击一命呜呼。
他就这么一个哥哥,从小相依为命,他哥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吴氏,你真是害人不浅!
县衙门口,苏景殊和赵仲针看着衙役们往城东去,竖起耳朵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恨现在不能多个武林高手把他们带去房梁悄悄听。
赵仲针好奇的不行,“那几个衙役干什么去了?”
“抓胡西霸?”苏景殊也不知道,但是看方向是往城东,念奴娇也在城东,胡西霸和吴氏有染,很有可能是去抓胡西霸的,“那胡西霸在中牟手眼通天,县衙敢抓他?”
不确定,再看看。
俩人和守在他们身边的两个护卫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