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正初摇了摇头,还是希望事情能往好的方向展吧。可要是李家提出的退婚,那这孙尚志就有可能做了不好的事情。
两条路看样子都是不妙啊,这如何是好。还是苦了我宝贝女儿啊!
赵宏喻与樊高、秦建树三人没有回家,而是到了玉带河旁的一家酒楼。三人心中烦闷,今天明明自己三人占有优势,却没想到那个穷酸小子,居然这么能打。
“你说那小子是什么来头,明明是个文人,身体也不壮硕,不知他力气为何这般大,一下子就把你的胳膊卸下来了?”赵红喻看向秦建树问道。
秦建树回想了一下,才说道:“那人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是他的招术的确很是精妙,用的是四两拨千斤。我想了这么久,也没想到如何化解这一招,好像中了这一招就是无解,无论你再如何强大,好像都是不行。”
“我好像听说司马纤纤在杭城结识了一个才子,好像是叫孙尚志,听说那现在广为流传的诗句: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另曾相识。就是出于此人之手。”樊高说道。
“不是吧!这小子这么有才华?会不会是家里人出钱推他,为了得到司马大儒的亲近,这才买的诗句。”赵宏喻虽也听说过,但是这诗中所含的沧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年轻人所能体悟,没在红尘中走过几十年,如何会有如此深刻的体会。
“便这小子的身手的确是一流的,当时我虽然大意,但是他的招势简单,实用,与我以往学的武艺不同,这招势好像就是为了一招制敌,没有任何多余,想来他的师承定是不凡。”秦建树冷静分析后又说道。
这时樊高再一次提起‘孙尚志’这个名字后,他就是觉得熟悉,却是想不起来。
这时赵宏喻又说道:“今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能就这么算了!”
樊高立时回应:“对!不能这么算了,既然他这么能打,我们就不要与他武斗,改文斗。他不是有那么好的诗,已然是大诗人了,名声上是越了我们,我们就请诗文大家去和他比。我也不信那些诗真是他写的!”
“好!就这么办,我们一定要让他声名扫地!”赵宏喻一听樊高这么说,眼睛都亮了,这是好办法啊。因为自己三人出手,还是真没那么有把握。
但是这时却还是在想着与孙尚志的场面,他想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想出怎么破解孙尚志的这一招。自己要是学会这些招数,那对他以后从军是大有好处的。
秦建树本是大将军的儿子,从小主要习武,而且以后肯定也不会做文官,只会到军队里去。虽然孙尚志的招术不适合冲锋陷阵的大开大合,但谁说在军中就一定没用,比如一对一对战,特别是在军队比武中,无论你多强,你只要一不小心,我就能一招制敌,你不服都不行,不行我就再来一招制服你。
赵宏喻与攀高两人在商议,秦建树却是对此没有任何心思,甚至他还想去讨好孙尚志,学得孙尚志的武艺,比什么都好。
而且文人和武人不同就是,武人你只要打败我,我就服你,而文人却是无论你才华如何比我强,我还就是不服你。文人的强弱又不能像武人那样,你把我打一顿你就输了。
没过多久,秦建树看到赵樊两人兴致高得很,还在商量着他们的报复大计,他才无奈地说道:“两位,我要先回家了!我可没有二位的兴致,今天可能又要跪一夜了。”
赵攀二人这时才回神过来,才想起秦家的家规:在外打架,赢了回家就没什么,有什么麻烦将军府会帮他摆平,要是输了,呵呵!对不起,在祖宗面前跪一晚,说是让你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怎么会输。特别是今天输给一个文弱书生,那可能惩罚会加重,让你直接在青石上跪着。
武将家的家风就是不同,如平时不争勇好斗,如何上得了战场。
赵樊二人想到这些,只好说:“那秦兄先走,我二人再商议商议,一定为秦兄出了这口恶气!”
秦建树摆摆手就告别了,实在是没有了兴趣。只听背后传来赵樊二人的声音:“我们要让孙尚志名声扫地,我们就要把这比斗弄得汴城人尽皆知,越热闹越好。人越多,到时他的臭名声就越大!哈哈!”
第二天,太学院却热闹起来,原因是有一个学子,在玉带河诗书阁用十两银子买了一诗: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汴京城。
所有的学生都惊奇于这诗的文笔,描写得如此细腻,整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看到诗就看到了汴城一副春景夜图,而这诗却以偏偏没有豪华的文字,极其清新,极其平凡,偏偏又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