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观看的赵宏喻此时却是悔恨交加,要是早知道会是这么种玩法,自己当初何必退出啊,白白浪费了大好表现的机会。
要这样搞的话,我其实也行的啊。赵宏喻学到了,他真的学到了。
楚皇早就已经没有耐心了,要不是想看看孙尚志能不能在这样的局势下翻盘,他还早就走了,谁有心思留在这里看这种无聊的玩意儿。
台下也是有好多人冲着孙尚志而来,现在出现这样的局面,他们还真是想看看孙尚志是否有力挽狂澜的能力。
眼看就只剩下孙尚志一人,众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大辽文使团居然会用无耻的方法,将文无第一这个词真是展现得淋漓尽致,就连大楚国这边的人都不得不佩服啊,真是只要脸皮够厚,就能天下无敌!
孙尚志和耶律宇达同时从座位上走了出来,到了台中。
孙尚志看到这耶律宇达生得倒不是很像文人,他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多,身形有些魁梧,而且耶律宇达脸庞上尽是北方那种豪爽之气,天阔地方,脸又长。单从这里看来,更像是一个武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就这样一个人,居然是辽国文坛年轻第一人。
“就是不知道,这耶律宇达会不会也和前面的八人,也用同样的招数?又不知这孙尚志会用什么方法让对方屈服。如果孙尚志这一次还不能胜出,那这一次的楚辽文化大比,可就真正成为平手了,但是谁又会想到这辽国居然会这么无耻,打死都不认输!”在场的所有人楚国人,包括楚皇和一众大臣都在这样想。
但他们又都在想要孙尚志胜出,而且必须胜出。不然这辽国的无耻行径就真的成功了。
必须要粉碎他们!众人想着这辽国文使团不要脸的做法,每个人都在愤怒!
孙尚志此时也知道事关重大,本来的八个人,没想到最后关键却只是自己一人,但是也没有怂,他感觉自己有办法。只要对方哑口无言,那么辽国所做的一切都将会都将会成为笑柄,而得不到任何好处!
耶律宇达也知自己这一次的表现事关重大,一脸谨慎,收了手中正在摇动的折扇,抱拳行礼道:“你想来就是楚国年轻第一人,孙尚志?”
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这又无头事情的展,还显得自己大辽彬彬有礼。
孙尚志也是回了一礼道:“正是在下,想来你就是辽国年轻第一人,耶律宇达?”
“呵呵,幸会,不才正是耶律宇达!孙兄之大名,我早已仰慕已久。”耶律宇达口中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目光已经将他出卖。
他直直地盯着孙尚志,充满了挑衅,根本就没有一点尊重的样子。
孙尚志当然不能认怂,也是直视耶律宇达的眼睛。
两人静静地对着。
气氛一下子也紧张到,全场几万人在这一刻都安静下来,没有出任何声音,落针可闻。
这最后的决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这时只见耶律宇达又向前走了一步,他有一米九几,而孙尚志身高只有一米七五,这是差了太多啊。孙尚志知道如果让他走得太近,那自己想要和他对视,不得仰视他。
不行!这绝对不行的!
于是孙尚志朗朗说道:“难到我们两个还要相见恨晚,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孙尚志的声音很大,在场许多人都听到了。有些人听到后,不禁笑出声来。严肃紧张的氛围一下子就没了。
耶律宇达没想到孙尚志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当自己是女子吗,这还没开场就进行了人身攻击,看来这孙尚志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安修然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见这胡宜年不再说话,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那张脸上最终还是浮出了笑容。
当下他不再和孙尚志对视,反而又退了一步,回到刚刚站立的位置,开口说道:“我在辽国还有一个绰号,就是对王之王的……”
“对穿肠?”孙尚志还没有等耶律宇达说完,便急着插言问道。
“不是,是对王之王的不服就干!”耶律宇达说得很是自豪。
孙尚志听后还真是有点失望,原来不是参谋将军对穿肠,而是名不见经传的不服就干。当即只是轻蔑地说了:“牛逼!”
耶律宇达也不想再与孙尚志废话,真接出题:“二猿断木深山中,老猴子也敢对锯?(句)”
他也是对他的能力有足够的自信,如果能够直接击败孙尚志,让辽国直接胜出,当然最好,哪个人会不要脸,谁还真正想要用那种方法。
马上就有人写了来,现场也马上拉起了耶律宇达的上联。
他们开始了,他们开始了。所有人看到耶律宇达一出口,但是他的上联却是出得极为巧妙,一语双关,就是直接把孙尚志说成了老猴子,看来火药味十足。
其他国家的人现在觉得真正要做一回优秀的吃瓜看客了,而且看的内容还十分精彩。
耶律宇达不愧是辽国年轻第一人,一出口便是这种水平,让人惊叹。
而大楚国的人看到耶律宇达的上联,都是大怒,有人已经大骂耶律宇达无礼了。但更多的人都在为孙尚志担心,这上联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就连钱世学和李浩堂等一些天才,此时都不禁暗道幸运,如果是自己遇到这耶律宇达,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
孙尚志听到耶律宇达的上联,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只要是在重要场合,那么题目一定会是已经在前世出现过了的。”
孙尚志也不再思索,马上张嘴就来:“一马陷足污泥内,小畜牲怎能出蹄。”
孙尚志的下联马上就被写出拉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到了。
“高!实在是高!”众人在看了孙尚志的下联之后马上惊呼。
这时楚皇都不得不惊叹孙尚志之才真是不同寻常,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居然也是一语双关,骂了回去,还对得如此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