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这人都已经打扮得这般让人望而却步了,自己还是打心底觉得可爱,诱人。
杜康没做什么唐突的举动,虽然有一刻,他有想直接把人按压在墙上,锁住他的双手,让他无处可逃,然后肆意的采撷对方唇齿的芬芳。
“我听说,除了之前我见过的酒,你还推出了一款琴瑟和鸣”杜康问。
陈咬之有些警惕,这人不会无缘无故问这问题。思索了一下,陈咬之点头。“是的,一款可以增加机甲配件调和度的酒。”
“你自己用过没有知道效果如何吗”杜康道。
陈咬之低头,他的确没用过,毕竟他连机甲都没碰过。
杜康看他的神情,心底就已知晓七八分。“你这酒,和之前的千娇百媚白云苍狗不一样,实用性很强,如果让懂的人现,你会被盯上的。不,应该说,你已经被盯上了,而且可能会吸引到更多麻烦的人。”
杜康离陈咬之很近,每一个字都很利索的落在陈咬之耳朵里。当这人收起吊儿郎当时,事情就不是可以忽视的。
“你真的不想问,我的酒哪里来的”陈咬之主动凑上前,微微垫脚,把下颚垫在了杜康肩膀上。
心上人投怀送抱,杜康才没兴趣扮演柳下惠,很顺手的搂住对方的腰,让两人的上半身贴得密不透风。
“我对你的一切,都很感兴趣。比起酒,我更感兴趣,脱去伪装的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杜康靠在陈咬之耳边,轻轻说道。
陈咬之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有推动。
杜康没给他机会,另一手也扶上腰部,更加用力。
毛衣马甲和顺滑绸缎相互摩擦,人体的温度顺着两种布料传递。
“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脱去我的伪装,就像我从来不忌惮,对着你露出破绽。”杜康轻咬耳垂道。
这样暧昧挑逗加不知真假的表白,陈咬之再无动于衷反而太过做戏。
就在陈咬之思索着如何应对时,局外人打破了这场尴尬。
一个大腹便便却一副王子装扮的中年男人捂着嘴,跑到两人身边呕吐。一阵倾泻之后,男子才注意到两人,见两人姿态暧昧,以为自己打扰了野鸳鸯幽会,急忙歉意的弯腰后退,嘴上道“你们继续,继续。”
被人中断了这场互动,陈咬之和杜康自然而然的分开。
“舞会快结束了,我送你回去”杜康道。
陈咬之没矫情,点头应允。
两人回到了常乐区的老房子。
小院今时不同往日,墙内种满花草。夜风卷着花香和浮尘,激得人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进来坐”陈咬之问道。
杜康摇头“早点休息。”
陈咬之眼神闪了闪,最终没再客套。
“如果之后,你那些酒出了什么问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套说辞,就说货源是第一商会的,你只负责售卖,并不清楚。”杜康强调。
陈咬之看着身前人。
夜凉如水,雾气在小巷萦绕。或许是空气中湿度太高,也或许是一路过来奔波流汗,杜康轻盈的刘海变成一簇一簇,冲淡了原本装扮的书生气,多了几分深沉。
“你是在,追求我吗”陈咬之轻笑一声,问道。
杜康一愣,猝不及防,没想到这人会说出口。
他的司马昭之心从来不加掩饰,他以为对方会心知肚明但不挑开,没料到竟然是他先说出口。
“是,所以你愿意给我机会吗”杜康的眼睛充满光亮。
陈咬之低下头,半晌,留给了杜康两个字“随缘。”
两人在院门口道别。
早已憋不住的成语君飞出小挎包,在空中伸展了几下,又变回了小柯基的模样。
“之之﹏╰”成语君的语气里充满委屈,两只耳朵往下折,一头栽进陈咬之怀抱,两只狗眼湿漉漉充满雾气。
陈咬之忍不住摸了两把毛茸茸的围脖。
抱着小柯基踏入屋子,屋内却坐着四个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