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你干什么呢?怎么捏着捏着手上也没劲儿了呢?刚才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呢。”
就在叶强浮想联翩的时候,耳旁突然响起许彩星这样的话来。瞬间,叶强棱角分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你的大胸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吧。
“不是,我怕我用力的话你会叫出声来。”
“放心吧,再大的力道我都能吃得住,叶先生快点吧,我这肩膀真的很酸痛。”
同时也佩服自己的老板的口味,这么土的乡村小伙子她都喜欢,想必肯定是因为这小伙子是第一次,所以才会这么疯狂的,直接在二楼就干上了。
“许老板,你刚才还说不会叫,但是现在却叫的这么大声,你……你这让楼底下的营业员听见了,他们会咋想,肯定以为咱们在二楼干啥不好的事情呢。”
“我们能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啊……用力一点,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啊,你是在给我按摩而已,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不得不说你们中医的按摩手法还不是吹的,比起那些足浴里面的按摩技师的手法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听许彩星这么一说,叶强当即神气起来,“那是,我们中医不是足浴这些技师能比的,中医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经过几年前的传承与沉淀,可是现在却已经接近了没落,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这一番感叹之后,叶强不再说话了,收起了全部的心思,专心给许彩星按摩起来,心说让她好好享受一下中医按摩治疗法,让她也知道中医的厉害之处。
叶强专心起来,许彩星好像是被他的那些话而感染了,慢慢闭上眼睛也不说话了,就这样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叶强停下了手上动作,向左边跨出一步,侧头看了一下许彩星,只见她此时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而有节奏,分明是睡着了的迹象。
微笑着摇摇头,叶强拿起放在桌上的两包种子,而后轻手轻脚的走下二楼,当他刚走下楼,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叶强下来了,瞬间整个安康大药房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向他。
瞬间,把叶强弄的好不尴尬,不用想这些人肯定误以为他和许彩星在二楼上做那种事情,但是他们真的啥事都没做,只是单纯的按摩而已。
本来还想解释几句的,但是看了一眼四周围男性工作人员恶狠狠的眼光时,叶强还是放弃了这种打算,越描越黑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到银行办了一张银行卡,将手提包里的十九万现金存进去了十五万,剩下四万块钱叶强决定还是留着当现金,万一要用,也不用来县城取钱。
等坐上回北坡村的车后,看着手中两包加起来才六斤重的种子,叶强裂开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昨天辛苦了大半天,结果就换来这么两包种子,希望到时候能收获颇丰吧,不然的话那真就日了狗了。
此时叶强并不知道刘金贵一大早带着刘宝贵坐上了第一辆从县城开往北坡村的小汽车,本来昨天他们就能回来的,但是那个时候太晚了,已经没有车了,于是就在医院里的走廊上将就睡了一晚。
“金贵,医生咋说了,到现在你还护着叶强这个小王八犊子,要不是他在背后做的手脚,我咋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病呢!”
此时在北坡村,村支书的家里,刘宝贵脸色的铁青的看着自己的叔伯兄弟刘金贵,昨天去医院后,医生将阑尾给他切除了,为了能省点钱,刘宝贵决定连夜从县医院回来,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车了,所以只好耽误了一晚上。
当时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医生给他说他的阑尾炎已经犯过一次,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一次阑尾炎作并没有进行切除手术,而是通过他不能理解的方法进行了缓解和疏通,起到了镇痛的作用,所以让他感觉阑尾炎好了,其实是他的痛觉神经和阑尾炎被镇住了。
本来上一次直接切除就好了,但是这样做却导致了这次阑尾炎作更加的严重,病情也恶化了不少,所以花了更多的钱,这让刘宝贵觉得一切都是叶强搞的鬼,为的就是让他受折磨,多花钱。
“我说哥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想成不,人叶强当初也没说要救你,是我求人家的救你的。再说了,当初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那个时候上那拦车去,余大夫也没在,除了叶强以外,村里可在就没人能治你的病了。”
刘金贵对他这个叔伯兄弟也是无奈了,好家伙,现在病好了,却倒打一耙。幸好他这也只是在自己面前说说而已,这要是当着叶强的面说出来,指不定还会遭什么罪呢。
冷哼一声,刘宝贵啥话都没说,将头转向一旁,点了一根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丝毫没有搭理刘金贵的意思。
这个时候刘金贵的媳妇王翠花端着两碗热气腾腾刚出锅的荷包蛋走出来了,“金贵,你不要和你哥一般见识,他这人就是驴脾气,死脑筋,说是说不通的。来,赶紧喝口热乎汤,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