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眉眼舒缓,翘着二郎腿格外舒坦:“对啊,都这么久了,也是时候结婚了。”
周母表情顿时复杂:“可他们现在才二十岁,如果没有这事,都还在上学呢。”
周父:“二十岁这么了,二十岁结婚的多得是。”
周母:“……”
这死男人,天天和她作对。
谭父、谭母不知道这事,睡的十分香甜。
周砚上了楼,经过女友的房间时停住脚步,思考要不要说句‘晚安’,眼前的门突然开了。
西禾穿着浴袍,肌肤莹白,眼眸清澈:“大晚上不睡觉,在我门前晃什么?”
周砚盯着她雪白的肩头,上面落了几缕微卷的,突然就卡壳了。
西禾看着,突然笑出声:“既然睡不着,那么……”
周砚脸瞬间烧起来,说了句‘晚安’,落荒而逃。
西禾:“……”
有了玉,西禾立刻着手布阵的事,只是情况远比她想象中的困难,这个世界灵气太过微弱,相当于没有,她想要布阵就得放自己的血,关键这个阵法还不是永久性的,即便时常更换玉石,最多也只能撑个五年。
五年后,她想要继续用阵法,还得放血……
西禾:简直槽多无口。
奈何雪一天天下,情况越来越糟糕,就算为了自己,这个阵法她也得布!
这一日,她和周砚把所有东西准备好,用匕划开掌心,血滴进碗里,以别墅为中心开始画线布阵,等布得差不多时,她的脸色已经将近苍白,唇上几乎没有血色。
周砚无比担忧:“婼婼,你还好吗?”
西禾眼神坚定,执笔的手非常稳:“还能坚持。”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滚烫的热水泼到空中,很快就会被低温凝结成冰,但从西禾掌心流出的血却没有被冻住,鲜红的血色中泛着淡淡金光,落在地上时恍若金纹——当西禾收笔,在客厅阵眼上放下一块上品翡翠时,无形的力量撑开,将雪拦在城市上空。
以别墅为中心,覆盖整个z市十里外,雪,停了。
有人惊讶抬头,伸出手摸了摸,喃喃:“雪,停了?”脸上满是疑惑。
空旷的道路上,正举着斧头努力砸冰块的人也惊讶地现雪居然停了?满是不可置信,随即爆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雪停了,雪停了!呜呜呜,爸妈,你们要是再坚持坚持多好啊。”
街上有人哭,有人笑,劫后余生的喜悦引得活着的人跑出家门,来到街上,欢呼。
同一时间,郊外,刚抓了几个跑过来偷窃粮仓的贼后,为的男人抬头,皱眉:“怎么回事?”
属下匆匆来报:“长官,好像雪停了。”
男人皱了皱眉:“迅带人去查看情况,我去禀报上级。”
小兵行军礼:“是!”随即看向地上几个被铐住的男人,无比嫌弃,“彪哥是吧?全部带走!”
几个男人本就吓得瑟瑟抖,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尿了裤子,完了,他们完了。
张彪此时也面无人色,心中唯有一个念头:被那小子暗算了!
周砚:???
憋胡说,老子可没有怂恿你犯法,是你自己贪心,撞到了阎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