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都看到了,这个面瘫用他的身体,跟他哥玩兄弟情深。
他要把这痕迹通通抹掉,哼。
余淮把头靠在了上面。
原来,他的心跳声是这样的吗?
沉稳,有力。
耿梨白拉了一拉,将他彻底裹在了大衣里。
寂静的停车场里,只余下雪落的声音。
她低下头,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两个人。
远远看着,就像一头威武雄壮的熊。
?(?°??°?)?
在雪地玩浪漫的后果。
就是两个人,都喜提感冒。
雪上加霜的是,真正的余少爷突然沦落在外。
而假的余少爷,刚开完早会。
此刻正吸着鼻子在办公室里,开着3o度的空调,被鼻炎折磨得眼眶鼻子通红。
办公室外面,已经在偷传小余总失恋了。
经过的人都蹑手蹑脚的,生怕等会被抓起来教育一顿。
大街上。
余淮气得踢了一脚电线杆。“我哥干的好事,让我背锅。”
早上他就被余翰派来的人,狠狠警告了一番。
给耿梨白的银行账号转了五百万后,把他架了出去。
镇守在门口,凶狠地让他离开。
这五百万放平时,他看都不带看的,这会儿倒成了他的保命符了。
手机都被没收了,连联系他哥和耿梨白做不到。
oo7:“要不直接去公司?”
“你以为我爷爷不会派人在那里守着吗?”
“……”
他爷爷,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寒风裹着雪花吹了过来,冻得他头都昏,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
“我怎么感觉我头好晕?”
oo7检查了一下,“您这是烧了,我给您换颗感冒药。”
“怎么可能,我身体嘎嘎……”
棒。
他扑通一声,栽在了雪地里。
oo7:“卧槽!有人没!”
耿梨白去茶水间,在恒温壶里灌了灵泉水,加热后喝了两杯。
方觉喉咙的干疼好多了。
她揉了揉额间,估计是有点烧了。
空间里有药材,这会儿也没空弄,她准备下单买点感冒药先吃个一顿。
小白围着她脚边转来转去。
“老祖宗老祖宗~”
她蹲下身,小白就跃到了她的手心里。
“怎么是你啊。”
她咳了两声,才想到自己感冒了,“你离我远点,我生病了,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狐。”
小白嗷嗷叫。“我不怕的,老祖宗你喝啥~好甜啊~小白也要喝~”
耿梨白见恒温壶里还剩点,便拿了一次性水杯倒了进去,然后在壶里加了矿泉水按了保温键。
一手托着小白,一手举着水杯,调整了角度方便它喝。
茶水间外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