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梨白有些傻眼。
小祖宗咋回事?
她斟酌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问道,“被夺舍了?”
余淮挑眉,双手捧着她的脸,渐渐靠近。
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着鼻尖,他的眼神专注地让她开始躲闪起来。
“我可以亲你吗?”
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这会儿的声音里还有着低沉的暗哑,薄荷味牙膏的香气还隐隐存在。
耿梨白的手不自觉抓着他的衣角,看着他脖颈都蔓延出来的薄红。
“当然。”
她的唇角翘起了弧度,手指往上游走,抓住了他的西装领子,就往下一扯。
余淮被迫弯下了腰,就感觉到柔软落在了他的唇上。
触碰的一瞬间,她的手也放在了他的脑后,加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抱我。”
她从齿缝间挤出来两个呢喃的字,勾着他去懵懂地回应她的炽热甜蜜,浓烈的情意从他的眼中轻易泄出。
余淮的手掌从她巴掌大的脸颊,渐渐游走到她的肩膀,有些无措地停留在那里。
耿梨白拉着他的手滑落她的腰间,他的手却攥住了她柔软的丝,那种掌握了什么东西一样的感觉。
让他近来彷徨无助的心思,都一一逃散开来。
是“他”,他百分之百确定了。
他从被动,渐渐转化为主动,用力揽住她的腰肢,潋滟的眸子里,全是她娇媚的样子。
她眼眸弯弯,像是蛊惑着他内心的蠢蠢欲动,馥郁的香气更加喧嚣。
直到他停下喘了一口气,两人面色都绯红着,办公室里的暖气让气氛更加微醺。
他低下头想说什么,一道金光却骤然出现。
余淮:“……”
耿梨白:“……”
oo7:“遭了,忘了任务a了!”
从运动服里把头顶一撮粉的小白狐,揪了出来。
余淮忍着内心深处的震撼,与慌乱躲闪的金瞳强行对视着。
“妖怪?”
“唔唔。”不是。
他无奈叹了口气,从那显眼的红绳铃铛,也认出来了。
百分百,是沈家逃出来的那只。
“给爷解释一下呢?我知道你是耿梨白。”
“……”
不至于吧,就亲一口就掉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