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梨白扬起头,看着余淮,大眼睛眨巴眨巴着。
“少爷,拜托。”
余淮:“……”
他是吃这一套的人吗?
余淮站起身,把她重新揣回兜里,留下一句“等着”就往外走。
姜妍宁:“啧,傲娇少爷和他的哈基米。”
一路目不斜视地回了办公室。
耿梨白窝在办公桌上,看着余淮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到了她旁边。
他佯装嫌弃的了她一眼,“没吃什么不该吃的吧?”
“你刚刚亲我的时候,现什么了吗?”
“……”
能现什么,他那会儿满脑子想的都是——
怎么会那么软那么甜。
咳。
他把下巴抵在桌上,闭上眼睛,“你自己来吧,衣服穿好喊我。”
让他主动去亲毛绒绒的小狐狸,他实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那我来咯?”
耿梨白凑了过去。
近在眼前的脸,放大的五官,浓密的长睫微颤着。
他有些紧张,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咬唇的冲动。
毛绒绒湿漉漉的触感,如蜻蜓点水很快撤离。
闭着眼,依然能够感受到强光的突袭。
余淮坐直把椅子往后滑了滑,给她留了足够的空间。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的耳根都染红了。“当心着凉。”
话音刚落,腿上一沉。
“你?”他短促的唤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余淮半掀起眼皮,就看到一张笑颜如花的脸蛋,近在咫尺。
他张了张口,有些哑然了。
她并没有穿那身黑色的运动服,身上是石青色的对襟衫,搭配牡丹花花瓣齐胸裙,锁骨清晰可见,往下看是起伏的弧线。
余淮别过脸,试图把她推走。“别坐爷腿上,沉。”
衣物的面料柔软细腻,他的手再次被拉住,围住了纤细的腰肢。
而领带已经被她扯开,扣子也被解开两颗。
微凉的空气涌入,他的嗓音也像是被风灌得有些暗哑,“别闹,等会又变回去了。”
捉住了在做坏的手,他的面颊,早已飞上胭脂色的红晕。
耿梨白扭动了一下腰肢,听到他闷声加重的喘息,得意的笑了笑,抽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阿淮。”
“嗯?”
这是她第一回这样喊他,用着属于女人才有的柔软声线。
心里好像有密密麻麻的痒意,一波一波,让他几乎沉溺其中。
“对不起,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余淮怔了怔,接着长舒了一口气,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揽入怀中。
怀里的人软得像没有骨头,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他的嗓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慵懒清越。
“爷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只要,她回来就好。
只要,她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