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娘已经做好饭等着了,爹下地给红薯地除草,还没有回来。
现在爹天天都要到地里看上一遍红薯,稀罕得很。
再过些日子,红薯要施肥了,这可难办了,家里连草木灰都没有,去哪里找肥料?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从空间里兑出来和草木灰搅拌使用了。
刚洗过手,爹抗着锄头进来了。
“爹,回来了,刚好可以吃饭。”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
“爹,要是三叔找你借钱,你可不能答应,今天在镇上,看见三叔被天天赌坊的人打,听说欠了不少钱。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拉着我,要把我卖给赌坊的人,要不是我跑得快,你们就见不到我了。”我添油加醋地说道。
“有这事?你三叔不是在书院读书吗?”爹皱起眉头问。
“这就要问他了。”我夹起一块肉,放进口中。
这自由吃肉的日子真是舒坦。
“这样的话,你奶该多伤心那。毕竟一家人,能帮的上,就出把力气吧。”娘担心地道。
我滴娘嘞,你不能吃了几天饱饭,就忘了挨饿的日子啊!
你还有担心王氏的心情,以前她磋磨我们一家三口的时候可没有手软。
“娘,我们都没时间,没钱。就算有钱也得攒着买下这院子呢。”这圣母娘,可不能拖后腿。
本来还想着把钱交给她管,现在看看还是放自己这比较好。
“你在家里,要是不得劲,就可以做些小衣裳,等我弟弟或妹妹出生穿。她们家的事,你可少管。”
“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那毕竟是你爹的兄弟……”
“少来,他们欺负我们一家三口的时候,可曾当爹是兄弟。”我生气的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自私了!”娘也拗起来。
这话,戳痛我的心。
为这个家能过上好日子,天天绞尽脑汁想点子赚钱,现在为了一些没良心的兄弟这样说我。
“我吃饱了。”我把碗筷放下,跑了出去。
“闺女,哎,闺女,别生气,爹不管他们就是了……”爹追了出来。
我回到房间,关起门。
进入空间。
“芝麻开门。”我平复心情,呼叫黑球。
“来了。”圆滚滚的黑球,迈着小短腿从小木屋跳出来。
我把它抱在怀里。
“有人欺负你了?”黑球善解人意的问。
“嘘,不要说话,让我抱抱。”我心情低落的说。
来到这个陌生的异世界,我努力的融入,以为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原来还不如一个外人。
别人待我真心,我便以真心回之;别人待我假意,我又何须真诚相待?
我摸摸黑球的头,它一反常态乖乖的让我摸,也不在意它的帅气型了。
也唯有在这空间里,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沮丧了半小时,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咋还看不开呢。
为一句话,伤心难过,这种行为太幼稚了。
想到此,心情豁然开朗。
“黑球,你知道怎么培育水稻的种子吗?”我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