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在哪里?怎么受伤的?”我急急地问道。
“我们路上说。”
“你等我一下。”
我告诉娘,要出去一趟。回房间拿了个布袋子,胡乱塞些布料进去,鼓鼓囊囊的。
“好了,我们走吧。”
“宋姑娘得罪了。”修一左手抓着我的肩膀,右手托在腰间,运起轻功,飞了起来。
虽然有心里有准备,但是我还是吓得张大了嘴巴,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实在太1o了。在现代过山车,自由落体那等,玩这些刺激的游戏,都不曾惊慌失措过。现在不过是十来米高,适应后,也就那么一回事。
修一带着我往后山去,在林间的树木跳跃。
“为何不走官道?”这荒山野岭的,不是更费劲嘛?
“走官道要绕一大圈,翻过这座山,我们就到主子那里了。”
“哦。东方是怎么受伤的?严重吗?”
修一语带担忧道:“前天主子带我们端掉了春来山庄,也就是收藏救济粮的窝点,回来后,主子高烧不退。
我们以为是春来山庄的人下的毒,抓来山庄的人严刑拷打,山庄的人死活不承认是他们动的手脚。
这两天持续烧,人都有点迷糊了,吃什么就吐什么。请来的大夫也诊不出来中了什么毒,用药后,体温降下,药气过后,体温又上升。”
“春来山庄是在郊外的吗?”
“是的,春来山庄在一个半山腰上,周围都是灌木丛。前天我们前后夹击,主子是从后山进去的。宋姑娘,是不是有头绪了?”修一跳上一颗大石头上。
这个不确定,要看到东方的情况才能知道。”
前世,读大一时的寒假,邻居有个大娘到野外去游玩,回来后,高烧不退,以为是一般的感冒烧。在小门诊里拿退烧药吃,两天后还没好转。
她的家人只好送她到医院去。在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在大娘的大腿根部隐蔽的地方现有一个被虫子咬伤的伤疤,那伤疤只有黄豆大小,而且又在隐蔽处,若不是医生仔细查看,都现不了。
最后,医生诊断出是恙虫病。但是送来的太迟了,大娘的内脏被持续不断的高烧烧坏了,最后抢救无效,一个正值壮年的生命就此消散。
若东方真得了恙虫病,不知道黑球有没有办法?我担心的想着,靠我这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医者,东方只有搁屁的份。
修一带着我快在林间跳跃,冷风呼呼的吹,刮的脸生疼,由于我们担心东方的伤情,倒不觉得冷。
就在我以为还要这样飞来飞去,修一在一个别院门前把我放了下来,“宋姑娘,到了。”
他上前去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伯。
还没等老伯开口,修一喘着粗气问道:“主子现在怎么样了?”
“回一侍卫,主子昏过去了,龙大夫在里面。”我们进来后,老伯把门关上,紧张的道。
“宋姑娘,主子就拜托你了,求你一定要救救主子。”修一红着眼眶,跪下来道。
连药王谷谷主龙飞都束手无策,现在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宋姑娘身上了。
“你快起来,我一定会尽力救东方的。”我伸手想去扶修一,踉跄了一下,一路上高来高去,我的头晕乎乎的,要不是修一警觉,扶了我一把,我非得一头磕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