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你和阁主以及姜棠姑娘打交道最久,你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吗?”这位长老很是好奇的问道:“难道真的如网上所传言的这般吗?”
事实上,白长老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我们都不是阁主,我们岂能知道阁主心里在想什么。”
“阁主是不是因为玄学阁办事不利,决定亲自出手的?”
“此话怎么说?”
“阁主之前不是说过,玄学阁永远不会放弃对姜棠姑娘的招揽,但是这么久了,阁内却还是没能招揽成功,于是寻徒心切的阁主决定亲自出马……”
尚且不等这位长老说完,白长老就拦住了他的话:“这话以后别再说了,若是让阁主知道在背后随意猜测他的心思……终归不好。”
阁主看似是少年人,可他承继玄学阁成为阁主已然有百年之久,阁主的心思手腕又岂是常人所能及的。
……
傍晚十分,网上热议达到顶峰。
散修们议论的话题,从‘阁主有意收姜棠收徒’这件事情,逐渐有部分转移到‘上任阁主教养这任阁主’的事情上。
据说,上任阁主可是在这任阁主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习。
他们都在猜测,姜宿跟随在姜棠身边,会不会是因为时间紧张的问题。
毕竟在阁主选继承人这件事情,继承人的天赋很重要,可是阁主在教养继承人的时间上,也格外重要。
玄学阁永远不放弃对姜棠的招揽,是对姜棠的重视,又何尝不是在向外界释放的一种保护信号。
于是乎,不少散修都认为阁主跟在姜棠身边,是为了亲自感化、说动姜棠。
而当事人姜棠在看见网上的言论时,内心:“……”
彼时,另外一个当事人就站在她身边。
姜棠歪了下头,看向姜宿。
她一句话都没说,明明脸上的表情也不丰富,甚至可以说得上面无表情,可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发毛。
至少闻勋是有这样的感觉。
“姐姐,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你也知道网上的人最擅长造谣,上嘴唇下嘴唇一碰,那真的是要冤枉个人了……”姜宿几乎是不带停留,语速极其快的说了一长段话。
他们一行五人前往各个气运分阵法刚处理完毕,正在回去的路上。
同闻勋一样,黑白童子也在极力缩小他们的存在感,生怕殃及池鱼。
但是好在,姜棠并未多说什么。
……
傍晚十分,京都,玄学阁主殿。
玄学阁诸位长老齐聚一堂。
这是时隔多年以来,玄学阁第一次聚集得这么齐。
放在以往,只有特别重大的事情才会聚齐十大长老,可无论长老们坐得多么齐,每次的主座首位都是空着的。
所有有话语权的长老来到主殿之后,唯一感慨的一句话便是:“我们玄学阁多少年没聚这么齐了。”
他们曾听闻,百年前的玄学阁何等兴旺。
那个时候,国会联盟还存在。
他们玄学阁在国会联盟之中也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甚至,其余隐世的八州在玄学阁上任阁主面前也不敢造次。
如今……
八州避世不出,非有缘人不得入内。
国会联盟解散,玄学界的规则出现了很多变动。
“真不知道我们是否有幸能看得到百年前的盛况?”
“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呀,老了,真怕哪一天说闭眼就闭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