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怀着孩子,倘若真跌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到底是谁,竟然会把台阶弄成这样
冯翠花清理的时候,时千看到台阶上尽是泡沫,她明明用的是清水,但现在却起了这么多泡沫这代表了什么
肯定是有心人士故意而为
她用力攥了下手心,到底是谁
林翠翠被送去了卫生所,党红军大老远听到风声立刻就跑了过来。
进门时,见林翠翠在那里躺着被人包扎头上的伤口,冲上来,握住林翠翠的手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会受伤呢”
冯连长说道“下楼的时候那个台阶估计是太滑了,所以林翠翠同志这才没站稳一路滑了下去”
党红军皱眉问,“台阶哪里的台阶”
冯连长回道“就大院里从二楼下去的台阶啊林翠翠同志就是从那里下去的时候摔倒的。”
党红军懵了下,“但我们刚才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啊”
冯连长抿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快,唐御也过来了,他像是刚跑了十几公里似的,所以此时正气喘吁吁,“怎么回事翠翠怎么会摔倒”
党红军刚开口,听外面传来声音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所有人听闻,转眸看了过去。
时千进门时,见唐御大步迎了过来,问道“什么故意为之”
党红军皱眉问,“谁做的”
时千看了眼正处在昏迷中的林翠翠,眼眶红了红说道“刚冯大妈打扫了下台阶,明明是用清水却起了很多的泡沫,明显是有人在上面洒了肥皂水”党红军用力紧攥着拳头,“究竟是谁,竟然在台阶上动这种手脚”
时千听着他怒到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刚去陈大妮房里,她不在。”
如果感觉没错的话,她之所以一直睡不好,少不了隔壁屋的大动静,她分明在有意吵醒自己而她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她跟唐御什么时候醒,他什么时候出门,她肯定知道,所以那个肥皂水肯定是她提前洒的,就是为了报复她
党红军听闻,用力咬着牙问,“你确定是她吗”
时千说道“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刚才走的急,没注意她房间里是否还有剩余的肥皂水,也许你现在去的话,还来得及查看。”
党红军想也不想,直接转身离开。
时千在她走后,视线不自觉落在翠翠身上,她走过去,眼泪不自觉湿了眼眶,“翠翠,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如果今天没有她的话,那受伤的人必定是她
唐御听到哽咽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可她的眼眶却越来越湿润,“唐御,你都不知道我刚真的要吓死了”
唐御点头,“我知道的。”毕竟,她现在全身还颤抖的厉害。
她没忍住掉下了眼泪来。
唐御将她搂住,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
党红军一路百米冲刺冲回了大院,路上听人问翠翠的情况,他都没来得及说,一路跑向到了陈大妮门口。
陈大妮正在洗着衣服,突然一片阴影压下来,抬眼看,不耐烦地问,“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党红军看了眼那盆肥皂水,强忍着怒气道“怎么我站门口都不行么这走廊又不是你家的”
陈大妮道“可你挡着光了,就这么点太阳,你挡住了,我怎么洗衣服”
党红军弯腰下去,一把将她手里的衣服扯走,“陈建国都死了,他的衣服还有什么好洗的”
陈大妮听闻,猛的站起来,瞪着他,“我们家建国没死”她伸着手,“快把衣服给我把衣服给我”
她尖叫的声音,近乎破裂,显得特别的特别的抓狂,她瞪着他,眼里满是恨意,如果不是林翠翠,今天摔倒的人就是她时千了
党红军道“我不给”他指着楼梯口方向,“那些肥皂水是不是你倒的”
陈大妮又怎么可能会承认呢,“说是我倒的,你有证据吗”
党红军一把将陈建国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在陈大妮伸手准备拿的时候,他用力踩在了脚下。
陈大妮看着就如同他才踩着自己的儿子一般,她顿时红了眼道“你松开”
他非但不松,脚底下越用力,陈大妮吼道“你松开我让你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