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阿泽,还不知道在里面会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季修礼看向父亲,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抽烟,愁眉苦脸,他去找过律师了,想要先把儿子保释出来。
但是却被通知说是禁止保释,这他哪里还能不明白,要么是牵涉的事情比较大,要么就是得罪人了。
季修礼抽开母亲紧拽着他的双手,但是没想到她用的力气还挺大,一时间竟然抽不动。
他没办法,只能先安慰哭诉的母亲,“你先别激动,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扶着她在沙上坐,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冷静一下。
“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儿?你的查到了吗?”季父看着大儿子吐着烟圈问道。
季修礼闻到烟味,微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随即抹去,冷静的开口,他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他是直接在皇朝被抓到,参与了赌博,而且还疑似沾了那种东西,皇朝也没跑掉,邹家应该损失不少,可能在里面施压了。”
“那怎么办?”季父的烟圈,一个接着一个,母亲听闻哭的更伤心了,“救救我的阿泽啊,他不能进去啊,他还那么年轻。”
季父思索了片刻,看着季修礼,迟疑的说道,“不然我们去求求老爷子?”
以老爷子的人脉声望,再加上季氏,怎么都会给三分面子。
季修礼听闻皱眉,他总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他甚至有在怀疑中间是不是有季清宴的手笔。
不然实在是太巧合了,偏偏去了邹氏旗下的皇朝,季泽连着邹氏一起被牵连。
他揉了揉眉心,“先别去,我再查查。”
如果真的是季清宴从中做的手脚,那他会不会已经现了什么?
想要急于求证的他立马就离开了。
……
阮软在他离开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返回季清宴的大床,再睡个回笼觉。
正睡的迷糊之间,感觉自己浑身热,被浓浓的灵力所包裹,一阵强烈的白雾持续出了刺眼的光。
两分钟后,白光渐渐消散,床上躺了一名赤裸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丝绸般的长披在肩膀上,阮软懵懂的睁开双眼,娇俏明媚,
她先是懵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化人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现在也没办法细想,这里没有她的衣服,她下床走进了他的衣帽间,从中随便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套身上。
软软大概有一米六八,以季清宴一八八的身高,他的衬衫刚好盖住她的大腿。
想要再找个裤子穿穿,但是没有合适的,根本穿不上,又长又大。
她干脆放弃了穿裤子,只穿了一件衬衫。
她好奇的在房间里看来看去,她现,以人的角度再去看,感觉都不一样。
“咕咕~”
肚子传来饥饿的声音。
阮软瘪着嘴捂着肚子,好饿啊,还是先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再说吧。
她迈着纤细笔直的双腿,赤脚走到了一楼,打开冰箱,却现,里面没什么能吃的东西。
哼唧着又关上了冰箱门。
从客厅桌子上拿了个苹果,洗了洗,也没削皮,直接就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