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立刻满脸堆笑,满腔怒火烟消云散,清了清嗓子,端正姿势,深吸一口气,从肺腑中音:“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
6子淑听着就很认真用手指打起拍子,对了对了!五三五三五三一,二四三二五,似乎行得通。
太子大喜,我可以给你唱一整天!
6子清直接用手掌敲起一只非洲鼓,你们开心就好,我给自己来个丽江一夜。
鼓点一起,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瞅着6子清直接用手掌敲击在那胡商卖给6子淑的鼓上,不用鼓槌的吗?这鼓点好密集,节奏好好听啊!
6子清一边敲一边自己哼着,手指时而敲击鼓面,时而敲击边缘,摇头晃脑,自得其乐。几个人听了一会儿,竟然不知不觉中都跟着在晃,手脚忍不住就想跟着节拍动一动。
姬广利惊道:“这是什么鼓?不用鼓槌的吗?”
“昆仑奴的手鼓,本来就不用鼓槌。”6子清道,“但曲子不是啊。我不过是乱敲一气,兴致来了就图个开心。这就是我喜欢的音乐玩法,你们爱听就听,不爱听我自己乐呵。你们怎么去写乐谱,我才不管呢。”
“你果然是天才。”
6子淑亲昵地夸了一句,乱敲也这么好听,这不是天才是什么?这个手鼓真的很好玩,妙趣横生。
6子清不要脸道:“我就在想,我可能就是乐神康转世。”
“切——!”遭到了连6子淑在内的所有人共同鄙视。
赵婕宜也用惊异的目光望过去,完全没想到独孤败此人竟如此博学多知!北海独孤堡,以前从未听说过,莫非当真是深藏不露的豪门?
太子惊讶道:“昆仑奴也有乐器?”
在大周,昆仑的意思是黑色,昆仑奴就是黑奴,大都是从婆罗洲来的南洋人。但极品昆仑奴还得是大食人从曼巴萨、木骨都束这些远得大周都没人去过的地方抓来的真正的黑人。这种昆仑奴的皮肤黑如煤炭,头打卷如同毡子,有的体格比北蛮还强壮。昆仑奴在达官贵人当中很受欢迎,因为他们力气很大而且听话。
“怎么没有?”6子清一面打鼓一面悠然道,“手鼓不单单是乐器,它还传承着昆仑奴们的传统,思想,艺术,历史和所有能传承的一切。”
太子轻哼一声,难怪听起来这么低俗。
姬广利却觉得,6子清的话另有一番道理,顿时望向屋子里其他的乐器,眼神都不一样了。
再瞅瞅独孤败,忽然觉得此人对自己有些威胁。以前得知这人跟6子淑是小,他完全不以为意,因为独孤败相貌平平,甚至可说是丑陋嘛。跟自己这么玉树临风没得比。但是现在忽然现此人竟如此多才多艺,特别是6子淑喜欢音律,这个人竟可以将异域乐器拿来便玩。
这就很有威胁了。
6子淑开心道:“你教我,我想试试。”
“这个上手可快了。”6子清简单教了一下,兴致来了你就可着劲儿地拍,热情奔放的感觉有没有?
6子淑很快就会拍了,好带劲呀。没有大周的鼓乐那么隆重,但是用手拍打,可以表达出许多细腻的情绪。
太子立刻恭维道:“如此俗物经过师妹的手一拍,真乃之音!”
6子清和姬广利、赵婕宜一起翻白眼,你明明就很嫌弃昆仑奴的乐器粗俗,身为一国储君到底还有没有点儿节操,唱你的粉刷匠去!
似乎多听听,就能有启。
6子清给太子写了一张纸条,太子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试着唱两句?
这节奏特别好掌握,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以太子的聪慧,立刻就举着纸条跟上调子唱道:“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赵婕宜都懵了,太子唱的这是啥?
太子深厚的内功忽然破防,感觉很羞耻,独孤败肯定是故意的!太子杀气暗涌,独孤败你小子敢整我?我堂堂大周太子在这里唱粉刷匠……
“哎?”6子淑十分惊喜,这个曲调正对七音,似乎非常吻合其中的韵律。
姬广利也立刻觉了歌词的妙处,这旋律感很强,只要跟着曲调随口念就能唱起来。
姬广利一拍大腿:“甚妙。”
太子想飙,妙你老母。
6子淑请求道:“师兄能不能再唱一遍?”
太子立刻满脸堆笑,满腔怒火烟消云散,清了清嗓子,端正姿势,深吸一口气,从肺腑中音:“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
6子淑听着就很认真用手指打起拍子,对了对了!五三五三五三一,二四三二五,似乎行得通。
太子大喜,我可以给你唱一整天!
6子清直接用手掌敲起一只非洲鼓,你们开心就好,我给自己来个丽江一夜。
鼓点一起,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瞅着6子清直接用手掌敲击在那胡商卖给6子淑的鼓上,不用鼓槌的吗?这鼓点好密集,节奏好好听啊!
6子清一边敲一边自己哼着,手指时而敲击鼓面,时而敲击边缘,摇头晃脑,自得其乐。几个人听了一会儿,竟然不知不觉中都跟着在晃,手脚忍不住就想跟着节拍动一动。
姬广利惊道:“这是什么鼓?不用鼓槌的吗?”
“昆仑奴的手鼓,本来就不用鼓槌。”6子清道,“但曲子不是啊。我不过是乱敲一气,兴致来了就图个开心。这就是我喜欢的音乐玩法,你们爱听就听,不爱听我自己乐呵。你们怎么去写乐谱,我才不管呢。”
“你果然是天才。”
6子淑亲昵地夸了一句,乱敲也这么好听,这不是天才是什么?这个手鼓真的很好玩,妙趣横生。
6子清不要脸道:“我就在想,我可能就是乐神康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