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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把方子卖给了李师傅,一高兴打赏了我一些银子,现在我有钱了,等空闲下来我请你们吃饭。”田如月特别大方的表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怕小林误会连忙又解释一句“虽然方子卖了,但是不妨碍二师兄他们跟师傅学艺,这是卖方子之前谈好的条件。”
小林动了动嘴还没出声音。
柱子突然掀开被子坐起身大吼一声“真的吗”
田如月吓了一跳,连忙附和“当然是真的。”
大山忽然也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柱子的肩膀“你担心了一晚上,就怕李师傅夺走了方子,以后我们不能学石膏模具的技艺,现在放心了吧”
田如月“你们都没睡啊。”
柱子尴尬的瞪了一眼大山,赶紧躺下打呼噜“我睡着了。”
田如月“”见他们又重新全部躺下不在说话,她也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却打算着未来。
李师傅看似和蔼实则不然,她不想给他当徒弟。
这个时代徒弟就跟仆人似的,要是跟大哥田多福一样倒霉学个七八年,简直浪费光阴。
有了银子,她完全可以自己开一家茶壶店。
前屋当店铺,卖茶壶跟各种茶宠。
后屋用来住人,也能当工作室。
一个人单门独院又开店不安全,最好再养两条狗看家护院,比人更可靠。
等学徒期满三个月,她再跟赵师傅请辞。
心中有了决断,准备安心睡觉,却觉得有点冷睡不着。
天气转凉,身下却依旧垫着凉席。
她是女儿家,本就畏寒,可柱子他们血气方睡得直打呼噜,
好想念暖床的小可爱,田如月默念着黑仔的名字,巴巴的等它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默念起了作用,很快黑仔归来,熟练的钻进了她的被窝。
田如月抱着小火炉,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黑仔的叫声“嘶嘶嘶”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感觉自己都无法睁眼的田如月,费力的掀开一条眼缝看向它。见它炸毛的样子,习惯性的伸手摸摸想安抚它,“别吵,他们都睡了。”
“嘶嘶嘶”可黑仔依旧弓着背,龇着牙朝着窗外低吼。
“它不会是现老鼠了吧”小林忽然出声。
老鼠老鼠田如月立马坐起身四处张望,没现老鼠的影子。
见到黑仔一直朝着窗外低吼,半跪着移到窗户前,探头向外张望。
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关上窗户,她没看见窗外阴影处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天亮了,田如月却不想起,想赖床。
昨夜黑仔闹了一通她没睡好,还想睡。
可眼瞅着其他人都起床了,她也只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