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边,我心里痛快。”他笑,黏着她不放,“珠珠儿,我快十五天没见你了。”
整整十五天!
他算着日子回城,十分渴望见到她。
可颜心让他走。
她神色不耐:“我要睡觉了,我院子里的人也需要休息。你已经逞欲够了,就赶紧走。”
“我说想你,你回应就是让我赶紧走?”他笑,去捏住她下颌,手指不怎么敢用力。
“你已经两次了,想得还不够吗?”颜心说。
景元钊:“我不单单是为了这事。”
颜心低垂着头,不回答他。
他不走,就在她房间里转悠。看了看她衣柜,又去看她的饰盒子,还逗了一会儿狗。
他说这只狗:“半个月都没长大。”
颜心:“冯妈说这种狗,可能天生长不太大,养十年八年也是小小的。”
景元钊有点嫌弃:“那没什么趣儿。养狗,就该养只高大威猛的,能看门护院。”
颜心:“……”
她不想要看门护院的狗。
她只想要能抱在怀里逗弄的小狗儿。
盛远山交给她养的这只,就是那种能搂在怀里的小白狗。
长毛、乖巧,还通人性。
“……过几日我寻一条狼狗给你。黑色的最好了。你每顿给它喂肉,它的毛色漆黑油亮。能长到一百多斤,轻易干翻两个成年男人。”景元钊道。
颜心听着他的讲述,一脸惊悚。
她快要被吓死。
“我不要!”她很严厉拒绝了他。
景元钊微微沉脸:“我送的狗不要,舅舅送的狗放床上睡?”
颜心:“你和舅舅,是两个人,为何非要比较?”
“我不如他?”
颜心:你哪一点如他?
实话她没说,怕他没完没了的,只得道:“我没有比较过。”
又说,“这只狗,舅舅不是送给我的,而是让我帮忙养。等他回来,这狗送还他。”
景元钊嗤了声:“你舍得?哪怕你舍得,舅舅也会劝你收下。这狗,登堂入室了,轻易甩不脱。”
他又在话里有话。
颜心很烦躁:“你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像你一样。好色的人只有你。”
“男人都好色。”景元钊说,“珠珠儿,你不是普通姿色,你是绝色。”
颜心浑身不自在。
他总把一些很尴尬的话,毫无负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