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授帝继续道:“我们或生错了一个时代,不说难觅修仙界,就算侥幸入仙途,也不过活得百十年岁。”
“我于古墓寻得一说法,说在几百年后,或将有真正的求仙之机,而非像我等如今这般,以艰难之法勉强跨入仙道。”
“几百年后,求仙或将变得简单,那时,灵根天赋者,或遍地涌出,修仙界或随处可遇,处处是机缘。”
“我们唯一难题,是寿元撑不到几百年后。”
“但那月沧海有沉眠之法,你我联手,将其擒下,问得沉眠之法,即便只剩十年寿元,只要能在几百年后的修仙盛世醒来,你我皆有长生之机。”
这也是奇事,若水大师竟与两代圣后交好,真不知若水大师何许人也。
“两斤卤鹿心,打包,掌柜快点,家里等着吃。”
“三斤卤羊腿,一斤卤蛇皮,掌柜快点。”
正午时分,王记已忙得不过来,不时传来食客催促声。
不过。
在这催促声中,却有一位手脚利索的老妪,迅将卤食打包好,送走一位位食客,惊得王掌柜惊叹:“王婆,真是好样的,比那年轻伙子都能干,这几年若没你,店内生意怕要差一半。”
“掌柜客气。”王婆轻笑,专注自己工作。
直到末时四刻,店内生意才冷清下来。
李青却于这时,牵一匹白马,路过王记,看了王婆两眼,又走入店中。
“掌柜,二斤羊腿肉,包间堂食。”
喊完,李青走进王记食铺一包间,不多时,王婆端着羊腿肉进房,并将房门关死。
李青起身抱拳道:“多年不见,圣后可安康?”
王婆,正是消失十一载的天授帝,虽带了人皮面具,但瞒不过李青。
唯一奇怪是,天授帝竟将自身气机,隐藏得一丝不漏,若非李青精通易容术,难以一眼瞧其真身。
“我就知在此地能等到若水大师,可真不容易,足足等了我十一年。”王婆揭去人皮,露出天授帝相貌,又叹道:“如今我为食铺一王婆,非帝君之身,大师莫再称我为圣后。”
李青认真道一句:“言道友。”
其实,李青进城之前,隐隐猜到天授帝会藏于王记内,却没想其竟化为一仆妇。
“多谢。”天授帝颔。
天授帝年纪不小,如今已为八十九岁高龄,因踏入仙道,身子方才健朗,但也无多少年可活。
“当年到底生了何事,言道友为何寻我?”李青问道。
“唉。”
天授帝叹息一声:“当年我其实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已猜得月阴古墓或会挖出仙人,故而事先藏于京城外,并提前调动五十万禁军,且在皇宫内布下天罗地网。”
“我想囚仙。”
“可人算不如天算,未想那月沧海实力恐怖,非我能测,终是一场空,还差点断送大乾江山。”
“有多强?”李青不关心天授帝之算计,只究月沧海之修为。
“很强。”
天授帝沉吟半响道:“月沧海刚出现时,最强,起码有炼气八、九层的实力,但大战之中,月沧海实力下降很快,他逃跑时,实力只在炼气四、五层左右。”
炼气八九层,降到炼气四五层……
“怎会如此?”李青不解。
天授帝道:“我原本也不知,不过大战中,月沧海遗落一些玉筒,我从中窥得一些隐秘,大抵是凡俗灵气无法支持其炼气后期修为,大战致他损耗太多,使得修为滑落。”
“多年来,他未亲身来寻我报仇,想必其修为一直没有恢复,我在此等候大师,便是想与大师一道,诛杀此獠。”
天授帝递给李青两玉筒,补充道;“此为报酬。”
“言道友说笑了,鄙人不善打斗。”李青轻笑,玉筒他没接。
上善若水,青绝非好争之辈!
“大师想必寿元也无多,这于大师是一个天大机缘。”
天授帝继续道:“我们或生错了一个时代,不说难觅修仙界,就算侥幸入仙途,也不过活得百十年岁。”
“我于古墓寻得一说法,说在几百年后,或将有真正的求仙之机,而非像我等如今这般,以艰难之法勉强跨入仙道。”
“几百年后,求仙或将变得简单,那时,灵根天赋者,或遍地涌出,修仙界或随处可遇,处处是机缘。”
“我们唯一难题,是寿元撑不到几百年后。”
“但那月沧海有沉眠之法,你我联手,将其擒下,问得沉眠之法,即便只剩十年寿元,只要能在几百年后的修仙盛世醒来,你我皆有长生之机。”
这也是奇事,若水大师竟与两代圣后交好,真不知若水大师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