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如墨,暗煞阁阁主临窗而立,时不时摩挲手指。
白日那人的手腕…总感觉触感有些熟悉。
只是那暗器,闻所未闻。
“阁主!”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欲言又止。
“说!”
“隔壁…血煞阁的人,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暗煞阁主手一顿,“突然消失?”
“是,我等未察觉一丝动静。”
“下去吧。”
太诡异了,隔壁1oo多号人,就算搬走,就算动静极小,也是浩浩荡荡一群人。
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呢?
不过,一个小小血煞阁而已,实在不值得他费心,他还有更多事要做。
有缘…自会相见。
……
顾娇变回原来的装束,围着县城逛了一大圈,准备去药铺买些草药。
药铺生意很好,药童忙的脚不沾地。
“药童,按照这个方子拿些药。”顾娇拿出早已备好的美白祛痘药方,这是她专门回空间大别墅搜的。
“好嘞,您稍等。”
药童根据方子上的药拿药,现都是一些便宜的,又看了看顾娇的装束。
一副农家女的打扮,怪不得呢。
不过药童的基本素养还是有的,并未因人家是农女,而不客气的鼻孔朝天。
“姑娘,这些药只需十文钱,您拿好了。”
“谢了!”顾娇丢下2o文,转身就走。
“欸欸,给多了。”药童赶紧追了上去,顾娇回头摆手:“不用找了,给您当小费了。”
药童一愣,小费?这词挺新鲜。
“砰——”的一声
顾娇被一女人撞到,还好她底盘够稳,前后摇摆了两下,才不至于摔倒。
“你眼瞎呀,走路不长眼呀。”一位扎着双丫髻的女子叉着腰,双目狰狞的怒吼。
“对不起。”自知理亏的顾娇忙点头道歉。
谁知女子不依不饶,一把薅住顾娇的手臂,尖酸刻薄的嗓音传来:“我说怎么闻到一股穷酸子气?原来穷酸破落户也配进药铺,跪下来给姑奶奶道歉,我才原谅你。”
顾娇目光落在那只抓住她胳膊的手上,微微蹙眉。
“哎呦喂,春晓姑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药铺掌柜急忙点头哈腰迎进来,春娇颇为享受别人的追捧。
松开手后,嫌弃的捏起一方帕子蹭了蹭。
随后,将帕子…扔了。
“真是恶心至极。”春晓嫌弃的捏着鼻子,“我说掌柜的,你们铺子真是什么穷酸破落户都能进来,穷人哪配看病吃药。”
掌柜的尴尬一笑:“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这这这不好拒绝。”
顾娇有正事要做,本懒得跟缺根筋的傻子计较,正准备走。
“哎哎哎,上不得台面的穷酸货,你还没跟姑奶奶跪地道歉呢,想走,谁给你的胆子?”春晓不依不饶道。
顾娇蹙了蹙眉,手心有些痒。
那个药童赶紧提醒:“姑娘,这位可是县令嫡长女的贴身婢女,惹不得,你快道个歉。”
“一个奴才?”顾娇抬头看向春晓:“主子身边的一条狗,权利比县令还大?”
“大胆!”
狗奴才三个字惹恼了春晓,啪的一拍桌子,气势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县令大人呢。
“哪里来的粗鄙贱妇,不知所谓,本姑娘可是县令嫡长女身边的一等婢女,小心告诉我家小姐,剥了你的皮,抽你的筋,将你全家抄家蹲大狱。”
“啪!”顾娇一巴掌扇在春晓扭曲难看的脸上。
“哔哔赖赖,县令闺女家的一条狗,竟然仗势欺人,狗仗人势呀。”
春晓懵了,彻彻底底懵了。
这农女竟然敢打她,竟然敢打她,就连药铺的掌柜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当姑奶奶伺候。
这个穷酸货……竟然敢打她。
等反应过来,春晓张牙舞爪的冲顾娇扑去:“啊!啊啊!泥腿子泼妇,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