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改了先前唯唯诺诺的性格。
吃的好,穿的好,脸颊白净了不少,若再打扮打扮,还真是美人坯子。
“娇啊,你可回来了?想死奶奶了。”顾老太嘹亮的大嗓门传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顾老太逮着顾娇一顿捶,“你说说你,一个姑娘家跑出去十天,我这颗心提心吊胆的,你咋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谁那么不要命的敢惹我。”顾娇从马车上搬下两盆卤煮。
“我去三叔家了,这是他给的。”
“算他有些孝心,日后你要去县城,就住你三叔家,虽说你有一些功夫,但毕竟是个姑娘家,知道不?”
“知道了,娘和大伯娘呢?喊她们来搬东西。”
“老大家的,老二家的,死哪去啦?出来搬东西啦。”
久违的大嗓门再次传来,顾娇掏了掏耳朵,有些痒。
多日不被大嗓门荼毒,有些不习惯呢。
王氏见顾娇买那么多东西,喜滋滋小跑过来,“哎呀,我来吧,我来吧。”
对刘氏摆摆手:“弟妹歇着,有我就行,我能扛得动。”
王氏是个人精,最近刘氏不再哭丧着脸,老太太骂的也少了,顾娇也给她娘几分好脸色。
人家毕竟是血缘关系上的母女,先前敢欺负刘氏,如今还要靠着顾娇喝肉汤呢。
可不得好好表现着。
顾娇也没客气,大伯娘愿意搬,就让她搬好了。
不得不说,王氏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强。
虽说顾家人都极品了些,但并非大奸大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只要并非大奸大恶,都可以包容。
顾娇之所以包容王氏的小聪明,跟原着有些原因。
顾家被流放后,顾老太太着急忙慌的凑钱打点,按理说老二家已经和他们断亲,出了事,应该幸灾乐祸。
但这帮人并没有,就连王氏也从娘家借了钱。
一笔写不开两个顾字,人在绝望尽头,想到的还是骨血相融的亲人。
刘氏也没客气,任由王氏搬的满头大汗。
她心疼的来到顾娇跟前,开始抹泪:“瘦了,黑了,十天不归家,娘的心揪的生疼,姑娘家家的,日后莫要出门那么长时间。”
“别哭!”顾娇抬手阻止:“我回来是大喜事,你应该笑。”
刘氏破涕为笑,掖了掖眼角:“是是是,我以后都不哭了。”
翌日,顾娇扛着锄头,一刨一个准。
这是自家田里的一角,专门留出来种辣椒。
还有血煞一娘住的山头,就在隔壁村不远处,等试验辣椒种出来,再去那块山头开垦。
将空间移栽的辣椒苗种在土壤里,提着早已准备好的灵泉水,进行喷洒。
细碎的灵泉水撒在种子上,将土壤打湿,两株并栽,一个时辰下去,一排排整列的辣椒苗移栽好了。
顾娇拍拍手上的泥,看了看日头,大夏天的那么晒,晒得皮肤灼热的疼。
看来下地时,得带个草帽。
哎呀,想喝冷饮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