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挠死她,让她滚到粪坑里,粘一身粑粑…
再不济,她抱住她,要屎一起屎。
顾娇还未来得及躲开,这二货竟然踩到自己带上来的大粪上,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好惨呐!
顾娇都有点同情她了。
“乡亲们,你们都看到了,我可没碰邹婆子,还有这个菊…菊花,我也没碰她。”
菊花,这名字谁取的?
莫名让她想到一歌,菊花残,满地伤……
“呜呜呜…”邹菊花又羞又窘,她本是炫耀,没想到让人看了笑话。
没脸见人了。
邹婆子也从粪坑里爬了出来,夏天炎热,粪坑里的气味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她也是爬了好久,才屏住呼吸没被熏晕在粪坑里。
她“呕呕”两声,将邹菊花拉起来。
母女二人想再次冲上去殴打顾娇,奈何对方因嫌弃已经爬上了树。
顾娇捏着鼻子嫌弃道:“那个菊花,你踹坏了我的番椒苗,那可是我花大价钱购买的,十两银子一株,你得赔我2o两,否则我闹上县城,将你喝大粪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陪你个大头鬼,你想屁吃嘞!”邹婆子叉着腰大骂,一张嘴,嘴里的大粪喷了出来,熏的一旁的邹菊花差点再次栽进粪坑。
“哈哈哈。”顾娇不怒反笑:“实不相瞒,我与县太爷有几分交情,番椒苗就是他委托我栽种的,他老人家最爱听八卦了,若是将今日的趣事讲给他听,哈哈哈,大粪里洗澡,离屎不远了。”
甭管怎么说,她与县令也算有一面之缘了,说不定日后,还会经常出入县令府。
早早借他的名头一用,唬弄唬弄这些人。
谁知,邹婆子双手叉腰,喷着粪仰天大笑:“哇哈哈哈,牛皮吹大了也不怕炸上天,我呸,还县太爷,你要是认识县太爷,我就是县太爷他娘。”
小小丫头片子,特娘的,不就是比吹牛吗?
她也会。
顾娇是小母牛尥蹶子,牛b朝天吹,她邹婆子就是小母牛骑老鹰,牛b上天了。
顾娇从树上跳了下来,面色严肃:“邹婆子,你竟然敢占县太爷的便宜,还想当他娘?大家伙可都听到了,到时候县太爷问起来,大家伙为我做个主。”
“你……”邹婆子气的心梗,她什么时候占县太爷的便宜了。
她敢吗?她有吗?
邹菊花扯了扯她娘,甩了甩衣袖上的大粪,指着顾娇目眦欲裂:“贱皮子,你踹了我,还敢讹我,对簿公堂就对簿公堂,我怕你?”
她好歹是胡员外的妾室,她就不信,一个乡下泥腿子,牛皮吹炸天,还敢对薄公堂?
顾娇扛起锄头,催促道:“走走走,正好宣扬一下你喝大粪的事,哈哈哈,要是你家员外知道他的小妾滚过粪坑,喝过大粪,还下得去嘴吗,唔嚯嚯嚯……”
越想越想笑,顾娇很没形象的大笑出声。
“你敢?”邹菊花气的嘴歪眼斜,她本就不受宠,好不容易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了那个老家伙,得以回家探亲。
若滚粪坑的事传了出去,她完了!
就在这时,顾大牛焦急的向这边挥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