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想不起,多久没堆过雪人了?
正打的起劲,血煞一娘焦急的嗓门响起:“姑娘,姑娘不好啦,两尊佛打起来了。”
顾娇差点摔倒,临走之前零嘴辣条安排好,怎么还能打起来?
按道理,玄老绝不会先动手,除非是…
完了完了,三大爷千万别把玄老的腿打断了。
顾娇马不停蹄往椒山跑,轻功运起,落了血煞一娘整整一大截。
“等…等等我呀。”
而此时,一队人马,正凶煞恶煞的朝顾家村赶来。
队伍侍卫打扮,佩戴宝刀,乌泱泱一群,刚到村口,便吸引了十里八村人的注意。
全部跟在其后,吃瓜凑热闹。
这群人停在顾家门口,为是县令大人身边的师爷,梗着脖子,捋着胡须道:“你们铺子里的辣条有毒,害了县令大人的幼子,至今昏迷不醒,即日起,将顾家人逮捕归案。”
顾家人吓得缩成一团,顾老大梗着脖子解释:“官爷,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家辣条怎么可能有毒?”
“是啊,官爷,每日制作都有人盯着,保证无毒。”顾老二也举起手掌,誓般解释。
顾家几个孩子,吓得缩成一团,顾云更是连门也不敢打开。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凶神恶煞的,还佩戴着刀。
时恒听到动静,一瘸一拐的从屋内出来。
屋外什么动静,听声音不像他们打雪仗的。
顾老太擦了擦手,连忙迎了过来,讨好道:“官爷,怕是有误会,我们铺子里的辣条干净卫生,又有人员监管,绝不可能有毒。”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师爷眉头一拧,手底下的带刀侍卫立马抽刀,银白色的刀光在雪地里尤为瘆人。
“冤枉啊!”顾老太吓得一哆嗦,她一个老太婆,顶多在村子里能打能骂,若摊上官司,吓得双腿打颤,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顾家的院子挤满了人,师爷蔑视的目光打量着顾家老幼妇孺,就连几个大男人也双股颤颤,他不屑冷嗤,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人抓起来押进大牢,留着过年吗?”
“冤枉呀,官爷,我们顾家不可能下毒的。”顾老太再泼辣,却也只是普通的妇人,两个儿媳妇更加立不起来,躲在她身后哭哭啼啼。
王氏一手搀扶着婆婆,一手紧紧拎着扫帚,像是为自己寻找最后一丝勇气。
她女儿马上要成亲了,定是有人害他们顾家,眼红他们顾家。
刘氏吓得脸色惨白,还是顾老二扶住了她,“慧莲,你没事吧。”
刘氏摇了摇头,泪眼婆娑的:“咱们顾家的铺子如日中天,怕是有人眼红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大年3o来逮捕咱们,明显有人见不得咱们好。”
顾老二一听,有道理,立马梗着脖子朝师爷争辩:“官爷,我们的铺子赚的盆满钵满,定是有人眼红设计陷害,望官爷禀告县令大人,细细盘查,我等愿意配合。”
“少他娘的废话!”师爷不耐烦,狠狠一脚踹向顾老二,只是脚刚碰到他膝盖时,嗷呦一声,腿腕处一阵刺痛,师爷摔了个狗啃雪。
“他娘的,谁暗算老子?”师爷厉声怒喝:“将这群贱民抓起来,通通抓起来。”
时恒暗暗收回了手指,目光森寒。
而此时,刘氏早已趁师爷摔倒的空隙,偷偷朝椒山跑去。
她要去找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