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时恒放下手中的布防图。
“与其等待藩王残部下一步动作,不如我率先进攻,打他个措手不及。”
顾娇蹙了蹙眉头,看向男人受伤的后侧腰,上前一步:“我去吧……”
时恒摆了摆手,制止了她后面的话,面容冷峻,不似从前的温柔小意。
顾娇自然知道时恒的考虑,怕她受伤。
可她既然上了战场,就不怕流血受伤,这不是她的性格。
“你身上有伤,实在不宜出征,我有空间和热武器,绝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地,此次进攻,便交给我吧。”
“不行!”时恒语气不容置否,撩开帘子,目光瞥向欢呼雀跃的百姓,语气缓和几分:“百姓和士兵刚得到救治,顾雨顾柔重伤在身,还躺着不能动弹,他们都需要你。”
说到这里,时恒语气一顿,看向顾娇,“娇娇,我是男人,保护百姓,保护妻儿是我的责任,我不能一辈子躲在女人身后。”
顾娇“……”
这男人自尊心受伤害了?
算了算了,既然他想进攻,就不要抢他的功劳了,给男人这个机会。
顾娇从空间掏出左轮手枪,递过去:“你知道怎么用,我教过你的,记住我的话,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将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
“好!”
老藩王府
暮色降临之际,一抹黑色的身影上窜下跳,在一抹明亮窗前停留了一瞬,而后嗖的一下,消失不见。
这一夜,寂静而又紧张,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连老藩王也紧闭双目,似乎在等什么消息。
“还没消息传来?”
“王爷,暂无,不过您放心,火球里的毒气无人能解,各藩王残部半夜进攻,定会打顾家军措手不及。”
老藩王一脸疲惫,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一封密封函上,老眼一眯:“这是何物?”
老藩王打开查看一番后,发现是各部署的布防图,这这这……
他好像浑身失去重心似的,跌落椅子,喃喃道:“顾时恒的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潜进本王府邸,还拿布防图要挟本王。”
“什么?”属下大惊,老藩王府戒备森严,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怎么有人潜进府邸,送来了布防图威胁。
“王爷,顾时恒怎么说?”
老藩王紧闭双目,手指不停的轻扣桌面,他还想等,再等一等…
他不信,各藩王联合偷袭,顾家军还能赢。
就在他以为顾家军必败时,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什么声音?”老藩王吓得从凳子上秃噜下来。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顾家军夜半偷袭藩王残部,凡俘虏者就地绞杀,一个不留,顾时恒手段残忍,此时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王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老藩王从地上爬起来,扶正了自己的帽子,紧紧抓住密封涵,一抹冷汗从额角滴下,顾时恒,不会率军攻打过来了吧?
“砰!砰砰!”响声一阵高过一阵,老藩王心中慌张不已,赶紧吩咐:“快,快去支援!”
“是!”属下慌慌张张的小跑,一边跑一边吩咐:“来人呐,快去支援藩王残部,千万不能让顾家军打进来。”
“支持藩王个求子。”老藩王愤起大怒,一巴掌甩在属下脸上,“支持顾家军,本王要投诚。”
希望现在转战阵营还来得及。
时恒跨坐在高头大马上,盔甲衣袍浸染血痕,手持大砍刀,整个人威风凛凛。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