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恒顾娇直夸三个宝宝孝顺,夸的三个宝宝咧着嘴笑,伺候的更卖力了。
另一辆马车上,瑞儿撩开帘子,望眼欲穿。
太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脸皮不够厚。”
若是脸皮厚一点,挤到马车上照顾未来的岳父,比三个崽崽还殷勤孝顺,还怕打动不了未来岳父的心吗?
瑞儿放下帘子,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问道:“瑞儿穿的挺厚呀。”
太后叹了口气,“白教他了,没有时恒一半精。”
瞧瞧她大侄子,外表看着人畜无害,从小就是个黑莲花,外表裹着白糯米皮,里面是黑芝麻馅的那种。
时恒两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他腹黑的一面。
瑞儿生下来后,颇有时家风范,跟他表叔时恒小时候一个样。
她还挺欢喜,想着让瑞儿将胧月拐来当媳妇。
眼下你看看,就知道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萌。
嬷嬷赶紧劝道:“太后,小太子才两岁多,如何跟腹黑精明的大人比,您慢慢教,长江后浪推前浪,早晚将他岳父拍在沙滩上。”
太后对这句话颇为受用,点了点头:“日后呀,我得将厚脸皮的精髓挥到位,才能给瑞儿做榜样。”
马车走走停停,走了一个多月,终于来到了椒山。
顾娇不打算回顾家村,毕竟有太后和小太子跟着,顾家村人多嘴杂,家里的房子也无人打扫,不够安全,不够隐秘。
椒山是顾娇的秘密基地,血煞阁的老弱病残在这耕种,这里温暖,有房有田有人气,到了还有人接待。
血煞十一娘早就接到来信,远远带着一群人等在椒山下。
“来了来了,主子拖家带口的来了。”十一娘高举大旗,不停的摇晃着,大声呼喊:“小的们,迎接主子和小主子喽。”
“嘿!嘿!嘿!”两边举旗的队伍出嘹亮的迎接呼喊,就跟啦啦队似的,刚下马车的太后吓了一跳,赶紧将脚缩了回去。
顾老太和顾老汉见惯了这种架势,笑眯眯的相互搀扶着,不停的挥手回应:“你们好,你们辛苦了。”
以十一娘为的大人小孩,立正稍息,昂挺胸,喊道:“我们不辛苦,老太太好,老头头好!”
刚缩回脚的太后,撩开帘子看到这一幕,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兴奋与稀奇。
“哎呀,我的天,这种欢迎仪式还没见过。”
说实话,她从皇后到太后,参加的盛典大大小小,没有几十也有一百,啥样的仪式没见过,但这种高举大旗,昂挺胸的,还真没见过。
一群人在十一娘的带领下,住进了早就安排好的屋子。
太后才现,虽然这是顾娇的产业,但是这里的人,从来没有卑躬屈膝,也没有跪来跪去的。
好像大家是平等的,有说有笑,就连和顾娇和老太太说话,他们也能像一家人一样,闲话唠家常,坐在树上侃大山,以及八卦山下顾家村的趣事。
转眼间,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处处盎然生机。
顾娇和时恒扛着锄头,带着四个小崽崽种花生。
四个小崽崽每人腰间拴了一个篓子,篓子里的花生满满当当。
时恒和顾娇就像自带电动小马达,刨坑时一刨一个,哒哒哒哒哒哒哒,只见两抹残影掠过,刨出了二亩地的坑。
四个崽:他们好像看到什么从眼前飞过,然后脚下就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坑。
“愣在这干啥?丢花生啊。”远方传来一阵虚无缥缈的呼喊,四个崽揉了揉眼,终于看到了远方扛着锄头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