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尧此时占了上风,拽住了安妍儿,黑衣人见情势不对,也不恋战,将安妍儿往皇甫令尧身上一丢,便破空而去。
诸多王府护院追之不及。
“穷寇莫追!”镇南王见状,喝了一声。
皇甫令尧觉得奇怪,老爹一向都喜欢有什么事情一次性解决,这不是自己老爹的做派呀!他疑惑问道:“爹,孩儿都占了上风,为何不追?”
皇甫雷定睛看着皇甫令尧很久,看得皇甫令尧心里毛,才道:“尧儿,你的武功是什么时候精进的?”
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成天寻花问柳,夜宿花楼。身为父亲的皇甫雷,几乎没见过皇甫令尧练武,儿子不遗余力的身手,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皇甫令尧心里暗道不好,脸上迅嘿嘿一笑,吊儿郎当地道:“爹,你一定是眼花了,不就是个踩花贼,儿子应付得了!”
“踩花贼?”皇甫雷看向他怀里抱着的安妍儿。
安妍儿觉得十分尴尬,她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皇甫令尧不放她,就是尴尬死了她也没办法。她虽然在镇南王府住了好一段时间,但是还是头一次在王府见到镇南王皇甫雷。
皇甫令尧嘻嘻笑道:“爹,儿子的伤还没好,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说着,他抱着安妍儿就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皇甫雷狐疑地看着他们,朝身边的人问道:“世子什么时候把女人带回府里来了?”
他只听说了皇甫令尧从宫里借了一名宫女,没想到居然举止这么亲密。皇甫令尧虽然爱胡闹,但是不管多么风流,从不带女人回王府,对府里的丫鬟也只是调调笑,没真正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甚至,姬妾也没有半个。那么,那个宫女……
王府管家答道:“王爷,那位是司衣司的四等制衣,因为咱们世子救她受伤了,所以为了报答,才来伺候的。”
一个司衣司的宫女,为何会招来那些人的掳劫?
皇甫雷心里许多疑问。
那个老鹰纹身,可不是金凤王朝所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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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令尧抱着安妍儿回到房里,给她解开穴道。安妍儿立刻弹到一旁,没想到皇甫令尧居然砰地摔倒在地。
她吓了一跳,立刻靠近他蹲下,道:“喂,皇甫令尧你怎么了?”
“嘿嘿,本世子就是败给他了!要命呀!”说着,皇甫令尧咬着牙撑了起来。
这是安妍儿才看见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她猛地转过头来,道:“你的伤口又裂了?我看看!”
皇甫令尧趴在桌上,听到她这么说,嘿嘿笑道:“小妍儿,你是不是剥本世子的衣裳上瘾了?”
“废话少说!”安妍儿冷着脸。狗改不了吃屎,骚包世子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这副德行。
也不对,除了面对慕容柠睿的紧急状况。安妍儿忍不住想起后宫的传闻,皇甫世子是男女通吃的典型,跟蒙王殿下有一腿!但是他们的身份不容许在一起,说不好,皇甫世子之所以流连花楼风流成性,就是为了忘记蒙王殿下!
这个传闻简直太有才了!
安妍儿一边想着,一边把皇甫令尧的艳红色宽袍解开。灯光照着他的脸,看着苍白得吓人。
“小妍儿,剥光了本世子的衣裳,你可得对本世子负责哦!”皇甫令尧有气无力地道。
安妍儿黑着脸,直接忽略皇甫令尧老不正经的话语,检查他后背的伤,此时才现,他白色的中衣竟然被鲜血濡湿了一大片,而这些血,极有可能不是后背那条伤造成的!
“皇甫令尧,你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安妍儿话里有些焦急。
皇甫令尧嗤地一笑,道:“腋下,快点,不然本世子就要挂了,你小心点儿,本世子挂了之前,一定会做个风流鬼!”
“都什么时候了,你的嘴巴还不能干净点!”安妍儿怒道。
她迅取来药匣,三下五除二,将皇甫令尧的衣衫剥光。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忍不住在想,脱他的衣服简直是轻车熟路了!
好在腋下的刀伤虽然深却不长,方才看不出来,一个是因为夜色,一个是因为他的红袍。
安妍儿先给他清理了伤口,小心敷上药,顺便又给原来的那道伤口换了药,然后转身找绷带。
不料皇甫令尧陡地抓住她的手,道:“小妍儿,本世子要去求旨,如果我为你丢命,就让皇上赐冥婚,死也要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