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热血喷溅,这才惊动其余人。
“啊是血”
嗤
“你,你怎么了”
“嗤”
一个接一个人倒下。
剩下的人吓懵逼了。
黑乎乎的,又没有路灯,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一个沙俄士兵,提着马灯在照耀到了一抹古怪的黑。
这团黑,罩住了另一匹空马的马腹,才让他察觉不对劲。
暗影斗篷的黑能吸收99多的光线,隐入夜色让人难以察觉,但在显眼处同样会显得突兀。
刚想举枪,一把巨斧打着旋飞来。
噗嗤
砰
枪还是响了。
赵传薪也开枪。
砰砰砰。
一枪一个小朋友。
他快缴了几人的武器弹药,翻了翻兜,摸出钱财、酒壶等随身物品,看见有好的皮带,也给随手解除了。
都做完后,他踩着缥缈旅者追赶火车,重新登上车顶。
枪声在夜里传播的很远,异常响亮。
护路队彼此间距并不远,赵传薪确信下一波护路队肯定听见了。
果然,没多久,从扎赉诺尔方向,匆匆赶来一队骑兵,人数有三十多人。
他们先是打量火车,现没有任何异常,就向后追去。
赵传薪跳下火车,踩着缥缈旅者从后面摸了上去。
左一刀,右一刀,左一刀,右一刀
沙漠之根将赵传薪牢牢固定在缥缈旅者上面,他身高臂长,苗刀更长,穿行于马队之间,左右出刀,一刀一个毛子。
“啊”
这么刺,肯定不会当场死。
顿时惨叫连连。
骑兵队伍顿时慌乱。
人怕,但马不怕。
“敌袭,敌袭”
砰砰砰
赵传薪躬身,躲在一匹马后面,谁也找不见他在哪,护路队的子弹全部打空。
唏律律
“停下停下,搜索敌人”
这人刚勒停了马,赵传薪窜上前去一刀斩过。
嗤
声音戛然而止。
这下,其余人更慌了。
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恐怖的敌人。
嗤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