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儿子顾父和顾母多年努力,看遍了多少名医都没有用,最后求到了,有名的无泉寺。得到了当时的主持指点。
主持指出顾父命中只有原主着这一个孩子,有些事情不必强求,男女都一样,女儿可能还会更贴心,从此顾父也死心了,不再到处看病了,专心教养起原主来。
原主可谓是被顾父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越长大,顾父现了原主的经商之才,甚至比自己少年时还要好,好好培养以后必定能撑起顾家来。
顾父这样想,但是顾母却不是这样的,她是家道中落的世家小姐,家族落难,无奈嫁给了一个商户人家,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女儿不行。
顾母希望女儿能嫁给有官职之人,以后的孩子也能考取功名,不用因为商贾之后而连进考场的机会都没有。
顾父顾母两人想法不同,经常生争吵,顾父要带着原主一起做生意,出去见好友打通关系。
顾母则是要求原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写诗作画刺绣,学女戒,一些大家小姐所学的。
原主是喜爱经商的,她希望能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人物,所以经常对着顾母的话阳奉阴违的,顾母想教训她,可又有顾父帮腔,往往只能算了。
这时候恰逢皇帝要选妃子,上面也不知怎样想的,这次选妃子连几大皇商都点名要送秀女过去,顾父顾母都不想让原主进宫去,那里面可是狼豺虎豹都有。
要是随意把原主许给一个人家,皇帝那边肯定是说不过去的,所以顾楠一定得嫁一个有家世之人,这样才能摆脱选秀的命运。
就是偏偏这么巧了,扬大将军的夫人上门来替自家嫡子提亲了。
扬大将军从前可是响彻溧阳朝的人物,击退了侵犯边界的外邦人不知多少次,是个屡战不败的神话。
可那也是从前了,自从换了前些年新皇帝,一是不太看中杨家,二是扬大将军也老人身体不行,上不了战场。
家中孩子也还小,根本没有人接班,几个弟兄也是都是不中用的,都是靠着她。
就这样杨大将军府从如日中天到如今的默默无闻,对于杨夫人来提亲,顾父顾母也自然猜到了什么的,将军府怕是连银钱都周转不开了,才会娶一个商户之女。
杨大将军的嫡子杨名,嫁给他,似乎也是原主唯一能摆脱选秀的了,至少杨大将军是溧阳朝的大英雄,这个面子皇帝还是要给的。
于是在皇帝的赐婚下,原主就嫁给了这个一面都没有见过的杨名,带着十里红妆进了将军府。
新婚之夜见到了这个所谓的丈夫,长得很英俊,说话也彬彬有礼。
不像那些说粗话的武夫吗,这是原主对杨名这个丈夫的第一印象,那一晚原主是原意的。
刚开始将军府的人都不太待见原主,除了杨大将军和杨名,可他们都是前院的人,管不到后院的事情。
而那些女眷认为原主就是只会算账而已的女子,她们内心都带着鄙夷。
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现原主并不是所想的那样,琴棋书画,女工什么的都样样精通。
连老太君都对她带着欣赏的眼光,之后的日子原主过得很幸福,丈夫体贴,长辈疼爱,小姑子也对她很崇拜。
可好景不长,杨名和杨大将军要出征了,他们要去把属于将军府的荣耀给拿回来,新婚不过半年,原主就过上了照顾一家老小,等待丈夫的日子。
杨家父子出征没多久,原主就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怀上了将军府的嫡长孙,这可把太夫人和杨夫人高兴坏了,直夸原主争气。
半年多过去了,沙场倒是传回来回来了一个消息,杨大将军战死沙场,杨小将军失踪了,有人说他是死了,也有人说他被敌人抓走了,说话都不一致。
将军府的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太夫人直接晕了过去,原主也受到了影响,本该过个半个月生产的,这一刺激,提前生产了。
好在原主平时注重养生,身体不错,为将军府生下来了一个小公子,太夫人也没啥大碍,就是气急攻心。
将军府的两大支柱都没了,整个府中的人陷入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杨将军还有一个庶子和姨娘。
那个庶子是个不争气的,只知道在青楼跟那些人争风吃醋的,这是杨夫人故意把庶子养废的,如今将军府是真的无人了。
才生产完的原主凭借一己之力撑起了这个家,她其他没有,有的是钱财,用钱财留住那些人是最好不过的了。
再听说将军府出事情之后,顾父顾母赶来希望原主能离开将军府,和他们一起回江南,大不了他再多捐点钱财给朝廷,向陛下要这个恩典。
世人说他们商贾无情也罢,反正他们只要自己女儿一辈子好好的,而不是大好年华空守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将军府。
原主拒绝了,她对扬名还是有感情的,而且她还有个儿子杨子业呢,将军府是肯定不会让她把这个根独苗苗带走的,所以原主坚定的拒绝了父母。
将军府的女眷也因为原主选择留下来,对原主充满了感激,要是原主真的走,这个将军府算是彻底完了。
原主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做将军府的日常开销,太夫人和杨夫人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也纷纷拿出自己嫁妆出来,三个女人撑起来诺大的将军府,至少外人看来将军府的体面还在。
日子本来就这样过下去了,突然两年后的一天,边塞传来消息有杨小将军的踪迹了,人还没死,将军府和原主又有了盼头。
又等了一年,杨名终于得胜归来了,只是他归来的同时还有一名女子和一个两岁的女孩,这些都是这一年里写信中杨名没有提到的。
原主又想了一下,这一年他从来没有给自己写过信,都是给家里写的,看杨夫人和太夫人那样子,似乎是早就知道了,就原主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这四年的等待都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