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这一路上没了苏将军,小殿下果然是安分得很,一行人悠游自在的往京城去,这些小公公们,总是可以惬意的看一看风景了。
回来京城,李平向圣上复命,讲了讲北阳县城的风土人情,又偶尔说上几句林瑾公务如何,反正当官的都会写折子,又还有圣上的眼线一道跟着,他这个临时送行的人,也不必多说什么。只是回到偌大的敬王府,总有些空落落的。
“殿下,这可是林探花的物件”徐公公见世子殿下自归来之后,总在把玩着一个金镶玉的九连环,也不觉腻。
今日趁着世子进宫面圣,便偷偷看了一眼,徐公公原本以为这东西恐怕是林家那姑娘给世子的,故而世子爱不释手,每次解开九连环的时候,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可今日一看,这九连环的不起眼的地方,确实有一个很小的瑾字,极有可能是林探花的东西。
李平看了这老公公一眼,便知这老家伙偷看了自己的东西,但他也不生气,点点头。
“可是林大人家的姑娘送的,林姑娘真是想的周到,若是将兄长的东西送人,就是被人看出来了也无妨。”那公公又笑眯眯将自己的揣测说了一下,还一边看着殿下的眼色。
这小殿下果然心情好,眉眼都弯弯了。“正是她兄长的东西,见我喜欢,顺手便给我了。”
徐公公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头,竟是顺手给的,但见这小殿下正开心,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下的境况非是徐公公觉着蹊跷,就连一贯自爱京中如鱼得水的王良王大人,也觉察道了林家态度的怪异。
况且儿女姻亲之事,总也是得男方先提,王良倒也谨慎,他本来与林如海交情够深,在找官媒进府询问之前,照着惯例,两家总也该通个气。
最后官媒婆上门,便是定下了。
难得这次休沐,王良与林如海都得空,王良便邀了林如海,到城郊去看看山景,林如海也知有些事情总该做个了断,便也欣然赴约。
二人在观景亭中,饮着一盏薄酒,倒也有几十年前,书生意气,赏景作诗的模样。
王良远眺群山,不由感慨。“你我二人相交多年,早年若不是贤弟接济,我也不知如何熬过会试前那一个冬日。”
林如海向来不图回报,从不提及此事,若是当真要报答你的人,就是不提,人家也会记在心中,笑着摇头道。“经年之事,兄长不必挂怀,兄长这些年,也帮了在下不少。”
王良也是一笑。“你我二人,甚少如此客套,今日我确也有一事要与贤弟相商。”
林如海与这位顾交,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到。“兄长可是牵挂儿女亲事”
王良坦率的点点头,他年纪确实也不小了,总得将孩子都事情定下,才能安心,若是林家有意,两个孩子的年纪也差不多了。
比起芸娘的明里暗里的示意,王良显然比较坦荡,对林如海如实说到。
“正是,犬子如今虽只过了乡试,但为兄却还是舍了这张老脸,与贤弟提及。”
林如海见王良提及了此事,正和他的心意,先是委婉的夸赞了王简一番。
“简哥小小年纪便能得了这样的名次,实为不易,兄长何必自谦只是因得你我相知多年,愚弟,便也不与兄长藏私。”
末了,林如海却是画风一转,对着同科进士状元公,当朝的一品大员摇头道。
“愚弟私以为,两个孩子性情并不相宜,兄长也不必劳心了。”
王良与他交道多年,各自的脾性都知根知底,见林如海如此,便知林家无此意。
早前宫中难,林家或许有过意动,或许当是他应当听芸娘的,若不是担心牵累自家得罪东宫,许是在那时主动与林如海提及此事,恐怕这一桩亲事林家会点头。
可如今已是失了良机,便不会再有,王良不免有些遗憾,林如海此言已然无意,他王家若是再做纠缠,反是折了情分。
“贤弟即是如此说,我便也不操心了。”
就算没了林家,京中却也有好些人家可挑,王良虽有遗憾,可他沉浮官场这些年,儿子又能读书,总也不像是荣国府那般指着儿女亲事增光添彩。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郁郁,回到家中与芸娘说了此事,芸娘却是在屋里大哭了一场,不知是哪个丫头说了几句,当夜芸娘便领了人,直接去王简屋中,将秀芳绑了。
哪里晓得王简却也强硬得很,当下就拦住了来人,怒气冲冲看着这样人道。
“母亲,这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林瑾你个xx,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打我妹主意
世子对啊,所以呢你有本事告诉你妹啊
林瑾哼你以为我傻,我妹不喜欢你我告诉我爹去等着我爹收拾你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