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哎哟!干嘛跟他们比酒量?采薇!赶紧拿醒酒汤来!”
采薇急忙去了。
桓川还挺清醒,说:“我不是跟他们比酒量,是陪他们喝!我得跟爹一起把他们陪好了!”
“爹?”白宪嫄笑问,“你管我爹叫爹啊?”
桓川:“民间本来就管岳父叫爹。”
白宪嫄笑:“真是个好女婿。”
桓川一把将她拉过去抱住:“阿嫄,给我醒醒酒!我醉了。”
白宪嫄使劲推他:“……醒酒汤马上就来了!先放开我!呦呦他们还在屋里呢!”
桓川:“都出去!”
呦呦他们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门。
桓川搂住她不放,叫道:“阿嫄……好久都不敢抱你了……”
……
可怜的采薇,这一晚上热了好几次醒酒汤,根本没用上。
穆清风和楼楚云的婚期,定在同一天。
大婚的日子,就在白婉柔进宫去见邬宓之后的第三天。
楼氏的门第比穆氏差一大截,楼楚云的身份也远不如穆清风贵重,办喜事的时候,自然不像穆家那样贵客云集。
不过,楼楚云是与谢氏联姻,又有楼楚雁这个姐姐亲自为他操办,各贵族世家都愿意高看他一眼,即便家主没有亲自过来参加喜宴,也派了家里的夫人或后生过来,婚宴依然很热闹。
东宫和冠军侯府也不得不兵分两路去参加喜宴。
为表示对穆家的敬重,白鹤行和桓川亲自去了穆家,送上贺礼表示祝贺。等晚些时候,礼节尽到差不多了,再回楼家去。
白宪嫄则直接带着孩子去了小舅舅家。
她找机会问楼楚雁,是怎么安排孙馥然的,楼楚雁说,小舅说,他会找机会跟谢蕴实说明白。
楼楚雁就暂时安排她在冠军侯府住下了,派人看着她,也给她讲了道理,她也表示顺从,愿意多等一等。
于是白宪嫄暂时先放了心。
让人诧异的是,白婉柔居然也来了。
她说是代表穆家来的。
楼楚雁也没多说什么,按照贵客安排了。
看白婉柔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那里,也没有人去搭讪,白宪嫄跟楼楚雁说,要不把她介绍给楼氏的舅妈和姑娘们认识。
楼楚雁:“以什么身份?”
白宪嫄:“爹的长女,穆氏的长媳。”
楼楚雁皱眉:“干嘛要给她脸?”
白宪嫄说:“她所有的不平、恶毒,都来自于她的遭遇。我在想……如果我们能给她一些帮助,她是不是就不那样恶毒了?”
楼楚雁:“农夫与蛇的故事,你没听过?”
白宪嫄:“毒蛇正因为是毒蛇,不懂人类的道义,才会咬农夫。可白婉柔毕竟不是蛇,她是人!她很聪明,懂道义。而且我真的挺同情她的,她其实很可怜。”
楼楚雁:“你就算帮了她,她也未必承情,她跟我们之间的隔阂,无法消除。”
白宪嫄:“前两天她来求我,我就答应了帮她,娘,我想试试。”